輕人。他和我合作幾次都是私下約單聊。”
“你們停車場出口怎麼設定的?”齊楚琛想起那個剎車啟動就停不了的問題。
“正常是離場刷卡或者交費,但是我們歷次活動的場地基本都是會員能說了算的。所以基本活動當天所有車輛進出,自動抬杆,力保暢通無阻。”
齊楚琛心想如果沒改設定,地下停車場裡可能傷亡更慘重……
齊楚琛又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就準備和高睿告辭。林樂魚死活要拉著他兩吃午飯,齊楚琛一看錶才發現都快一點了,一個極力邀請,一個極力拒絕,等兩人再次坐上車時間已經奔著一點半去了。
齊楚琛心心念念著早上帶到辦公室那盒翻砂芋頭和半盒焗芋頭飯,怎麼可能被外面的“野味”吸引。
齊楚琛在路上開啟地圖看了下,樂魚大廈到雷智斌家,走匯龍路是最佳路線,半夜車少不存在堵車,雷智斌選擇這條路符合常理。
兩個人回到辦公室,人都還沒回來。齊楚琛拿著兩個飯盒去了茶水間,熱的香氣四溢捧回來。高睿端著剛泡好的泡麵頓覺得手不是手,腳不是腳,鼻子嘴巴都挪了位置。厚著臉皮從齊楚琛飯盒裡挑走了幾片臘腸,兩塊翻砂芋頭才勉強把一桶紅燒牛肉麵嚥下去,吃完一抹嘴:“我覺得廠家坑我了,吃泡麵最慘的不是沒有調料包,不是沒有叉,而是明明買的是紅燒牛肉麵卻吃出了老壇酸菜的味道。”
下午撒出去的人都回來了,幾十個人基本都走訪了一遍,捋出了雷智斌週六晚上的活動軌跡。
雷智斌六點過到達宴會廳和其他會員閒聊,吃過飯後八點過離席去了四樓玩麻將,幾乎是固定的牌搭子。雷智斌有好幾個牌搭子,基本每次都能湊上一桌,他去參加活動的主要目的就是玩麻將。這幾個牌搭子都是和他玩了很多年牌,大小輸贏不論,牌品都比較好,玩起來比較盡興。
雷智斌每次玩牌基本都是說好十一點半起算玩一圈結束。他有糖尿病,經常口渴,愛喝水。別人歲數大了是保溫杯泡枸杞,雷智斌不一樣就愛喝一個牌子的全進口礦泉水,一小支二十幾,因為不是哪都能買到,所以他基本都是車裡備著,走哪都提著一支。
協會會長翻了歷次活動記錄,雷智斌參加了80%,每次的活動流程,場地型別大同小異,都是吃飯,娛樂。
雷智斌比較潔身自好,這麼多年沒帶過女伴參與過聚會。稍微熟一點的人都說他平時不近女色,除了玩牌,除了吃喝講究點完全沒有其他不良嗜好。
“他們這個協會有什麼入會標準。”張潮聽完介紹問了句。
“這個協會主要吸納兩種經商人群,一種在鳳棲本地的,一種是鳳棲人,但是經營地在外地。入會門檻沒有明確標準,基本是老會員介紹新會員,每人每年會費十五萬,用於日常活動經費,不管去不去都要攤。年底如果有結餘全部捐給貧困地區學生,如果不夠,會員再根據實際賬目補交。”朱臻介紹。
看起來沒有門檻,一年交十五萬用於普通吃喝聚會其實這就是最大的門檻,隔絕了大部分人。
那天聚會的人無論是和雷智斌泛泛之交,還是“深交”至固定牌友,對雷智斌的評價都是:溫和,謙虛,脾氣好。再深交也就是止於林樂魚那種,給他們介紹點房地產投資專案,不會再有更緊密的合作。
齊楚琛報了四個名字,讓找這四個人再次瞭解當初雷智斌介紹給他們的是什麼專案,合作形式,盈虧情況,以及這四個人本身的經營狀況。
技術那邊給齊楚琛反饋,這個xx國實在太落後,最近兩年才通網。前幾年的新聞可想而知根本沒有,他們試著從周邊別的地區網路入手,看能不能查到。齊楚琛想著那張感謝函上奇奇怪怪的文字,估計就算早通網了,就憑那文字寫了什麼機密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