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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暮穿著及膝的米色五分中褲,一件藏青色短袖體恤,一雙人字拖,一副雷朋的墨鏡掛在胸前,膚色明顯的深了些,有一些淺小麥色。看著齊楚琛出來,臉上露出笑容,快步的走上前,從齊楚琛手上接過行李箱,
“運氣不錯,颱風昨晚突然轉向,奔著曼谷來了,很多飛機都取消了。機場一會就要關閉了,我都怕你坐這班飛機不讓降落。”嚴暮說著,指了指旁邊的電子顯示屏。
齊楚琛看了一眼,簡直是祖國山河一片紅,放眼望去,全是:cancel,中間堅強的一條綠色顯示:arrive正是齊楚琛過來那班。
到了停車場,嚴暮幫齊楚琛把行李箱放進了車尾箱,又拿出一雙嶄新的人字拖,
“換上,這邊天熱,潮溼。腳捂著難受,我估計著你鞋碼買的。”
齊楚琛接過換上:“差不多合適。”
兩人坐上車,嚴暮開車往機場外走去。
“你挺喜歡賓士啊?”齊楚琛說了句。
“你不是說賓士坐著舒服嗎?中午吃啥?晚上臺風可能要來了,大機率今天哪都玩不了,晚點可能都要停止營業。”
“吃你做的。”齊楚琛笑著看著嚴暮,那笑容有幾絲試探,又有幾絲昧味,還有幾絲獻媚,夾雜在一起有著不能一眼看穿的深意。
嚴暮轉頭看著齊楚琛的臉,內心有點興奮又有點猶疑,
“那我們現在先去趟市區超市,囤點東西,你要不怕餓的久,買好我回去燒給你吃。”嚴暮的聲音有一種刻意的溫和。似乎極力按壓自己的一些情緒,比如:期盼?高興?
兩個人在曼谷市區超市買了一堆蔬菜,肉類,凍品,吃喝零食,然後開著車往城外行進,
“我這次過來住的地方距離曼谷市區比較遠,不過靠海,環境好,安靜,而且遊客少,都是泰國人多。每天都有新鮮的海鮮可以買到,比較舒服。一會你到了就知道了。”嚴暮邊開車邊給齊楚琛介紹。
齊楚琛正準備繼續和嚴暮聊天,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孔昭,遲疑了下帶上耳機按了接聽。
“孔老闆,上午好啊。”
那頭孔昭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堆,齊楚琛耐心聽他說著,一直沒有出聲,等孔昭說完才開口,
“孔老闆,麻煩轉告秦濤,我作為警察和嫌疑人家屬私下接觸不太合適。他那邊律師既然已經找好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讓律師按手續來找我們,只要手續齊全,我們肯定配合。飯就不用請我吃了,我做的一切都是公事公辦而已。孔老闆你也別那麼客氣,您的酒吧只要在,這酒咱們早晚喝的上,我這外面開著車不太方便久說,這事您也別太掛懷,咱們來日方長。”
說完齊楚琛掛了電話。嚴暮聽著齊楚琛說的那幾個名字,又提到了酒吧,思前想後還是沒按捺住好奇,小心翼翼問了句:“彩虹club的孔昭”
齊楚琛轉頭看著嚴暮的側臉,恩,挺好看的。
“對啊,你認識?之前辦我受傷那個案子時候接觸過。”
“恩,生意上有來往。”嚴暮接著又問了句:“那個秦濤是鳳棲排前三那個家裡主要做礦的富豪家的獨生子嗎?”
“嘿,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齊楚琛沒正面回答,望著嚴暮不懷好意的笑了下,心裡想起了古瑤那句話:“這哥們絕對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向。”所以嚴暮也知道這個圈子裡的一些人和事咯?
“不不不,也是生意上有一點往來,所以知道一些,我一良好市民,啥都不知道啊!”嚴暮當即慌了趕緊解釋,他知道齊楚琛這話意有所指,但是不知道究竟指的是:他打聽案情還是誤認為自己和秦濤的行事作風相類似?無論這兩種中哪一種,嚴暮都不希望齊楚琛誤會。
陳嘉的事情雖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