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解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慫。
嚴暮噗嗤一聲笑了,也不說話。
回到家門口,齊楚琛摸鑰匙開門時候,突然想起:我操,洛哲羽住這呢?一會跟嚴暮怎麼解釋?朋友?保護證人??今天真的燒傻了,居然忘記這茬了。
開啟門,屋裡一片漆黑,次臥門開著,進門鞋櫃上擺著一串鑰匙:哦,走了啊,幸好走了。不是等等,我為什麼要擔心怎麼給嚴暮解釋??真的燒傻了麼??
“你去坐好,我去給你燒水吃藥。你晚上吃飯了嗎?”嚴暮開啟燈,走進廚房。
“今天一天就喝了你的湯。”齊楚琛回答的順溜,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嚴暮聞聲開啟冰箱翻了翻,“吃幾個餛飩。”
“十五個。”齊楚琛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累的開始迷迷糊糊犯困,不知道過了多會,被拍醒,面前桌子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想伸手端起來,憋見一手臂紗布作罷,乾脆伏下身子嘻裡呼嚕吃光,就著碗裡的湯水吞了藥。
齊楚琛半閉著眼睛迷糊糊站起身,嚴暮見狀趕緊上前攙著,還沒靠近就感受到了熱氣,把人小心扶上床躺著,掖好被角,又去衛生間擰了熱毛巾回來小心擦拭著臉,額頭。反反覆覆用熱毛巾擦拭額頭,片刻後藥效起了,摸著額頭涼了下去,嚴暮一看時間凌晨一點過,本想出門,回頭看了眼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齊楚琛,終究放心不下,從客廳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打盹,時不時探過身子摸一下額頭。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齊楚琛醒了,睜眼看見嚴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豁然起身,撐著上半身往後退了下:“你怎麼在這??”
嚴暮一抬眼皮:“你昨晚反反覆覆發燒了一宿,中途又給你餵了藥,你是失憶了咋滴??”
齊楚琛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果然一身汗涔涔黏糊糊的,想起來昨天在醫院包紮時候,嚴暮來的,後來送自己回家。
“我去洗個澡,上班!”齊楚琛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嚴暮看他清醒了,也不阻攔:“水開熱點,別碰到傷口。我去給你弄點早飯。”
齊楚琛洗澡時候,手機開始響,孜孜不倦不停響了好幾分鐘,嚴暮拿起來看了下:“高睿” 想了半天按了接聽,
“哥,你起床了麼,我開車去接你啊。”
“他在洗澡,一會我送他去上班。”嚴暮說。
“哦,好。”高睿掛了電話。
過了兩分鐘,高睿後知後覺衝進張潮辦公室,搖醒了正靠在椅子打盹的張潮:“頭兒,頭兒,快醒醒!”
“幹嘛,火燒房子了??”連著兩個通宵的張潮困得根本不想睜眼。
“我剛才給齊哥打電話,一個男人接的,他說,他說……”高睿嚥了口唾沫“他說齊哥在洗澡,他一會送他上班??”
“洗澡咋了,你不洗澡啊??”張潮看了一眼高睿,他當然知道高睿啥意思,他存心逗逗高睿,裝不懂。
“大早上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洗澡,頭兒,你不覺得怪異麼。”高睿鼓足勇氣接著說了句。
“小子,好好幹活,別瞎捉摸你齊哥的事。你要醒了下去給我買點早飯,我餓了。”張潮含含糊糊的撂下一句,把高睿支了出去。
早上八點四十五,嚴暮的黑色賓士停在了市局門口,“中午十二點過,我來接你去醫院換藥。”
“哦,好。”齊楚琛接過嚴暮遞過來的外套,下車進了市局,直接到了張潮辦公室。
“你昨晚怎麼樣?”張潮問。
“說是發了一夜的燒,我自己沒太感覺可能燒迷糊了,現在沒啥事了。”齊楚琛說。
“吃早飯,吃藥了麼?”張潮又問。
“早上他給做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