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什麼報復不報復,我帶著醫生開的藥回到鳳棲,每天吃藥等死,藥物反應,身體經常性的問題交替折磨的我很痛苦,那段時間我不止一次想到了死。”陳嘉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後來我想到了洛哲羽,騙他我沒有地方住,我知道他肯定會讓我去他家,我只想最後和他好好生活一段時間,能夠每天見到他,然後我就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等死,我沒有工作,吃的又是自費藥,秦濤給我的錢花不了多久。哪知道洛哲羽根本不願意見我,我一個人在他家生活了幾個月,後來我也想通了,我現在這樣跟他一起不是害他嗎?如果秦濤沒有生病可能也不會離開我,造成這一切的都是盧仲彥。”
“所以你想殺了他?”齊楚琛問,
“我也不想讓他再害人!他有病還到處亂來,傳染多少人。”陳嘉說。
“我們查過盧仲彥,孟涵東的醫療記錄,沒有hiv。”齊楚琛很疑惑,雖然到現在他心裡肯定盧仲彥有,但是為什麼查不到?
“你們也查過我的吧,沒有吧?”陳嘉冷笑一聲。“秦濤,盧仲彥他們那種有錢人,不會在國內就醫的,都是飛國外去見醫生,買藥或者住院治療,再不濟的會像我這樣搞套假身份跑的遠遠的去拿藥,自費藥身份方面不會核查太嚴。要是在本地,定時去疾控中心拿藥,被人看見了,還怎麼出來玩??”齊楚琛包括身後單向透視玻璃隔開的那間屋子裡站著的所有人,背後冒出了細細密密的一身冷汗。
“說說你怎麼接觸盧仲彥的吧。”齊楚琛問。
“能給我只煙嗎?”陳嘉問。
齊楚琛摸出煙盒遞給陳嘉一隻,又給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隻。
陳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
當他決定對盧仲彥動手後,搬離了洛哲羽的住處,回到了秦濤和他曾經住過的那處住所。
盧仲彥到處撩閒,四處加群,混論壇,陳嘉為了接近他也加了很多類似的群,論壇,很容易的和他在網上遇見了,透過在群裡,論壇裡看別人聊天,看他在群裡撩閒,知道了他常出沒的一些酒吧,以及圈子裡熱度比較高的酒吧,獲得了他的qq號。然後天天穿著不同的女裝去酒吧扮偶遇,果然偶遇到了,盧仲彥不負所望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像聞到腥氣的貓迅速貼了上來。
陳嘉加了盧仲彥微信後,就開始在微信上面影片撩撥。然後穿著女裝在其他酒吧去找類似盧仲彥的人,陳嘉篤定的認為,有和盧仲彥類似癖好的人都是有病的惡意傳播者。結果真的遇到了一個,不過那個人身強力壯,拉著陳嘉去了監控拍不到的地方,後面發生了什麼可想而知。
陳嘉怕再次遇到那個人,後來換回男裝去尋找目標,遇到了孟涵東,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強吻了他。他落荒而逃,覺得這樣下去效果太低,必須先解決一個,於是開始專心計劃盧仲彥,他在各家訂房網看了幾天,網上查地理位置,最終確定了一間處在老城區改造範圍的舊樓房民宿,因為是待改造範圍,周圍很多都搬走了,別說攝像頭,連人影都看不到幾個。找了個陌生號連續定了幾天,提前進去準備。
為了確保盧仲彥來,他吊足盧仲彥胃口,提前拉黑盧仲彥微信,故意玩消失。當陳嘉再次穿著女裝去酒吧給盧仲彥下了死亡通知書的時候,盧仲彥欣喜若狂以為夙願終償,高高興興的按陳嘉的指示,要求,時間,獨自去到了那個要他命的地方。陳嘉那天穿著全包裹的女裝,把盧仲彥哄進浴缸,先喂他喝了一杯混了安眠藥的紅酒,在安眠藥效開始發作後紮了兩針獸用麻醉藥,然後緩緩放滿了整個浴缸的水,把盧仲彥推進了水裡。
“你給他體內,口腔裡注射消毒液,漂白水,在浴缸里加消毒液,漂白水是想破壞你在他身上可能留下的dna痕跡??”齊楚琛問。
陳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