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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曦輕輕的點著頭,心裡痛的要命。
這些天 ,因為許立恆以及程氏的事情,讓她整個神經都是緊繃的,也因此對爸爸和奶奶的傷感沒有那麼強烈。
而現在,當她靜下來之後,那種悲痛便無法遏制的湧了上來。
仔細想想,爸爸和奶奶離開她才幾天而已,可她卻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回到辦公室,程小曦為了不讓自己再去胡思亂想,而影響了工作的進度,於是開啟財務之前傳送過來的資產負債表研究了起來。
孫士翔看她那麼專注,也不打擾他,轉身走了出去。
可就在他離開之際,目光還是重重的看了一眼印有戴維斯logo的早餐袋子,心裡的陰影也在那個時候再次加重。
樓下,許立恆已等候多時。
他看到孫士翔向他的車邊走來,於是立刻開啟車門準備迎過去,可是孫士翔卻給他擺了一下手勢,示意他別動。
許立恆會意,又座了回去。
很快,孫士翔走了過去,並拉開他的後車門鑽了進去。
“她相信了嗎?”孫士翔剛一進去,許立恆便迫不及待的問著。
“以她的智商,沒有不相信的道理。”孫士翔說完,點了一根眼,雙眼微眯的望著不遠處的程氏,眉色微微的皺了一下,“只不過,有件事情,我還需要你的幫忙。”
“什麼事?”
“有個人,我看不順眼!”孫士翔說完,轉頭看向許立恆,“你幫收拾一下他。”
“這個我在行!說吧,是誰?”許立恆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我保證讓他見不著明天的太陽!”
“不需要那麼暴力。”孫士翔吐出一個眼圈,然後才道,“還記得程雲鵬葬禮那天,郭起超的車子被燒那件事嗎?”
“當然記得,那都成了咱們c市的大新聞了。”許立恆說完,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你想收拾的人是他啊?”
“一攤爛泥,還不配讓我出手。”孫士翔嘲諷的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許立恆,“我要收拾的是燒他車的人。”
“燒他車的人?”許立恆一愣,“那個人不是你嗎?”
“呵!我倒希望是我呢!”孫士翔苦澀的笑著,抽了一口煙之後,才緩緩的道,“我知道他是誰!”
“誰?”
“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孫士翔說完,嘲諷的笑了,“不過,如果這件事情散發出去的話,恐怕他這輩子也就玩完了。”
“響噹噹的人物?”許立恆一臉不解,“在c市,除了程雲鵬和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之外,我還真沒聽說過,誰那麼響噹噹,孫先生,您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是誰吧?我都快被憋死了。”
“這個人你認識。”
“我認識?”許立恆一臉疑惑,“誰啊?”
“前兩天,在那個地方……”孫士翔指著程氏大廈的方向,“一拳把你打倒的那個男人!”
“什麼?”許立恆驚訝的看著他,“是他?他是什麼人?”
“他叫盛子墨,一個戲子,靠臉吃飯的小面臉而已……”孫士翔不屑的描述著盛子墨的身份,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冷嘲熱諷,“原本,他應該待在他那個骯髒的世界裡賣身,現在卻跑到我的世界裡來攪混水,簡直是自不量力!”
“看來,您與他積怨已深啊?”許立恆疑惑的看著他,卻在這個時候想起另外一件事,“不過,他似乎對咱們的程大小姐很有意思,那天他就是為了保護程小曦,才打的我。”
這件事情孫士翔當然知道,所以才會更厭惡盛子墨的存在。
這些年來,他為程小曦做了那麼多她卻什麼都看不到,而盛子墨才出現那麼一二次,程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