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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她不由慌了,她轉頭看向區煊澤,小聲的在他耳邊道,“三天時間遠遠不夠,我們……”
“好,我們答應!”正在這時,傑克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相應著大家,一起討伐一樣的看著區煊澤,“三天之後,我們在這裡見面,到時候如果你不兌現承諾,我們就把淩氏給燒了!”
凌島看著那些人就這樣平靜了下來,一顆心砰砰的跳著,她轉頭看向區煊澤,可他卻像沒有聽到自己的警告一般,目光嚴肅,神色堅定的看著那些人,“好!”
就這樣,人群散了去,警察也走了。
站在滿地狼藉的地上,凌島久久無法從剛剛那種震撼中抽身出來,直到區煊澤的聲音響起……
“走,陪我去趟醫院。”
凌島不由一驚,擔心的看著他,“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後面受傷了。”區煊澤笑了笑,伸手將她頭上的菜葉拿掉,“剛剛那顆石頭還挺有殺傷力的。”
“天哪!”凌島一把將他推過去,看向他的身後,黑色的襯衣早已溼透,隱隱的暗紅色正在慢慢的滲透出來,她的心不由疼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說?快,我帶你去醫院……”
說完,拉著她便向醫院的方向衝去。
一路上,凌島都緊張的像自己在流血一樣,心疼的像要被撕開一般,手緊緊的捂著他傷口的地方,一刻也不敢鬆開。
很快,計程車停在了醫院。
凌島飛奔著找醫生,就像區煊澤身受重傷,馬上就要不治而亡了一般。
區煊澤看著她那慌張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在b市時,她為了自己幾次三番飛撲到暴雨裡,最後導致她高燒不退的情形。
這個女人,總是這麼沒頭沒腦,傻乎乎的樣子,難道她不知道,這麼一點小傷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嗎?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為自己緊張,為自己著急,甚至為自己慌亂的樣子,區煊澤竟很是欣慰。
所以,當凌島拉著醫生跑到他面前,要求他們儘快救他的時候,區煊澤忍不住……笑了。
凌島看到他那迷人的笑容,忍不住一怔,隨即生氣的瞪他,“你還笑?”
醫生走過來,看到區煊澤後背的血跡,眉頭微皺了一下,然後將他的襯衣脫了下去。
凌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看到區煊澤那挺拔的堅毅的肩背露了出來,優美的線條瞬間吸引了她的視線,一瞬間她差點兒忘了,他受傷在身,忍不住欣賞起美男來了。
“凌小島,請擦一下你的口水!”區煊澤一有嫌棄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心裡想什麼,全都在臉上了,而她這樣的性格,竟然試圖跟那些詭計多端的老狐狸抗衡?
他想想都覺得後怕,幸虧他感覺她有些不對勁,提前回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呃……”凌島不自覺的擦了一下嘴巴,卻在下一秒反應過來,那隻不過是區煊澤對自己的某些嘲諷,於是不由再次瞪向某人,沒好氣的道,“都受傷了,還欺負人,你就不怕我在你的藥裡下毒嗎?”
看到她像個紙老虎一下嗷嗷叫,區煊澤忍不住笑了,“你這麼兇悍,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嗎?”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凌島瞥了某人一眼,心裡竟不由酸酸的疼了一下,“反正,我又不是養不活自己。”
話是這麼說,但現在的情況如此糟糕。
先不說自己是否能嫁出去,單是淩氏現在的狀況,以及那些鉅額到她連想都不敢想的欠款上,她就不自覺的產生一種被泰山壓頂的感覺。
很重,很悶!
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壓垮了一般,直不起身來。
區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