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來的針頭就往脖子扎。”
過了幾分鐘,宴笙的黑車駛進服務區轉了一圈之後停在了距離小麵包較遠的位置。
胡平指著陸正東詢問,這模樣一看就是脖子也受傷了,怎麼可能呢?
看守陸正東的民警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兩個人消失在監控範圍之後十幾分鍾,宴笙的車緩緩開了過來,停車後,他先是跑到麵包車旁確認了一下,然後沿著旁邊的斜坡爬了上去。
陸正東從駕駛位走下來,拉開後面的車門,手裡舉著刀,金顯榮規規矩矩下車沿著他指的斜坡爬了上去。
因為車門在內側,所以當時發生了什麼,監控裡看不到。
“原話一個字別改。”胡平強調完帶著人離開了病房。
“捆住四肢,頭還能抬起來往床頭撞,實在沒招了給他帶了這個,然後打了鎮靜藥。”
金顯榮車隊抵達後停在了服務區邊緣位置,車上的其他人離開後,陸正東大搖大擺走到車邊,之後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陸正東的麵包車。
胡平往身後瞧了一眼轉過頭:“哦,病房裡說的不正式,你什麼時候精力能夠支撐我們詢問了,請來會和市局做筆錄。”
麵包車發動駛離服務區,宴笙緊跟著開出了服務區……
天又一次亮了,澮河警方整理了翠西湖服務區和墓地外圍的監控。
胡平說完轉頭出了病房,走進陸正東的病房,一進門胡平雙眼立刻瞪大直愣愣盯著病床。
大雨傾盆黑黢黢的山路上,兩盞汽車燈由遠及近開到山邊停下。
兩段監控證明了金顯榮心甘情願跟著陸正東走,全程沒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