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對方空口無憑,學校出於保護學生隱私的目的,不僅沒有洩露陸小路的資訊,甚至沒有去問過陸父情況。
“我們只管學生的學習,在學校範圍內的事情。出了學校外面的事情歸法律管,有證據找警察,警察來我們配合,其他的我們不配合。”
伍豪的家屬有段時間幾乎每天來,學校為了顧及影響,總是把他請到辦公室,好言好語溝通。
最終都以男子大吵大鬧,被保安架出去為結束……
學校的態度表面溫和,內裡堅決,總是說還在調查,沒有符合情況的學生,建議他們報警。
伍豪的家屬鬧了不短的時間,都沒能從學校這裡知道陸小路的資訊,只得作罷。
“突然有一天他就不來了……”教導主任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為什麼這個人突然就不來鬧了。
“陸小路在學校表現怎麼樣?同學關係好嗎?”黃友成問。
“不是我們自誇,我們學校,教學質量挺好,校風也嚴格,孩子們都是規規矩矩的。初中的孩子都想努力考上本校高中。”
校本部高中是撫平數一數二的重點,有幸進入這所初中的學生,大部分悶頭學習,小部分成績差一點的僅僅是貪玩好耍,絕無校園霸凌事件發生。
“陸小路文文靜靜的,安靜的不像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課間大部分時間都在做習題,看書。”
班主任的話否定了陸小路在學校受欺負的可能。
“你們是怎麼知道陸小路家族精神病史的?”黃友成提出了這件事裡的關鍵,也是剛聽完校方說辭迷惑的地方。
既然陸小路在學校很安靜,沒有情緒波動,激烈行徑,校方是怎麼知道陸小路精神方面恐有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