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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笙開啟勘察箱,搖了搖頭:“總要試試,你幫我看著後方的車,我可不想因公殉職。”
宴笙在公路橋的金屬圍欄前蹲下,不時拿著刷子清掃欄杆表面,試圖獲取有效指紋。
宴笙的取證工作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算是收穫頗豐。
在圍欄的不同位置,採集到了數份清晰的指紋。
他收拾好工具,叫葉楓一起再次檢視現場環境。
葉楓舉著手機,在橋上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確認自己拍得夠仔細才給胡平發了過去。
“你怎麼看?”宴笙問。
“是謀殺了吧?”葉楓語氣自信。
宴笙搖了搖手裡的指紋拓印:“我可是取到了指紋,清清楚楚好多枚。”
“這個指紋也可以是別人的啊,不一定就是死者的啊,不是還沒有對比麼。”
葉楓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那個……還能對比吧?”
宴笙一笑:“當然能!”
“你就這麼篤定是他殺,我們的工作才剛剛開始,你這都把結論下了,好像我們都不用幹啦。”
“那……要不我們打個賭?”葉楓歪著頭。
(本章完)
(之前貼錯了,修了))
“賭什麼?”宴笙覺得十分新奇,小朋友什麼時候這麼好賭了?
“我打賭這指紋不是死者的,如果你輸了就……”
葉楓還沒來得及說完,宴笙先一步笑著舉起了雙手。
“見過強買強賣的,可沒見過你這樣訛我的,我直接認輸得了,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賭注還未下,另一方自動認輸,這場賭局流標。
“其實剛才我們還在隧道里行駛時,你不是也猜到了可能是他殺了嗎?”葉楓並沒有因為打賭未成有失落。
宴笙的反應說明他猜的方向沒錯,剛才宴笙那句話和他想的是一樣的。
比起打賭贏了宴笙,他更希望自己的思想思維能達到和宴笙一樣的高度。
他剛才一路觀察,發現這路上跑的基本都是大小貨車,最差也是麵包車。
“你還有什麼要看的嗎?這裡之後再來不容易了,而且可能也找不到什麼了。”
死者如果是自殺,他怎麼上來這裡是個需要好好思考的問題。
這種走法,又是自殺還沒達成,先累到趴下了。
每個閘口之間相隔幾十公里,他從最近的閘口上來都得走十幾公里。
換言之修這條路是為了運輸貨物,而現在跑這條路的也是為此……
這和普通的高速公路性質完全不同,所以死者出現在隧道橋上這事不能以尋常看待。
很少看到普通小轎車,更別提計程車。
如果死者步行上來,難度更加大了。
換言之,在第三人協助下完成的自殺,就算第三人沒有刑事責任,他也有躲不開的民事責任。
“無論是送他來自殺,還是他自殺後幫他開走車,這兩樣都不算謀殺。”宴笙糾正葉楓的概念。
所以他若是開著車來這個假設成立,他跳橋後,車子去哪裡了?
所以只要死者是用車來到這裡的,就一定存在另一個“幫手”。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送他來到這裡。
葉楓撥通了胡平的影片電話,全方位向他展示這裡的全貌。
死者駕駛車輛前來,車子停在這裡,他跳了下去,他們在下面就可以看到橋上停著的車了。
這條路不比高速,中途可以翻閱隔離欄進入,唯一出入口通道只有閘口。
可是一路走來,就沒有停在路邊的車,無論是汽車還是摩托車,連腳踏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