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片警,大到刑偵中隊大隊副隊長。
胡平帶著饒安市整個刑偵隊,技偵,和省會澮河市的刑偵支隊配合,把所有資訊搜出來,通報到各地已經是晚上十點過。
很少一些人自殺失敗被發現挽救回來,從此改頭換面生活。
“我就是過來問問,補充報告的事,你們這忙活什麼呢?”
宴笙捏著鼻樑走了進來,一路上完全沒人留意到忽然出現的人。
“誒誒誒,你們等等!”在醫院守護昏迷男孩的幹警著急的發了一段語音。
宴笙“哦”了一聲,微斂雙目,小口咀嚼著嘴裡的食物。
他走到胡平桌邊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溝通群從建成,訊息就沒斷過,時不時有人詢問更多的資訊,彙報最新的進展。
自殺未遂的人,警方因為公民隱私等諸多原因,除了言語溝通,不能深入去扒拉他的個人資訊,社交痕跡。
“拿走拿走,沒功夫伺候您,忙著呢。”
胡平揮揮手:“吃飽了趕緊走。”
葉楓回過頭:“聽到了,我們也正想這樣做,透過群裡的人查出更多潛在的類似群。爭取挽救更多的人。”
辦公室裡鍵盤的敲擊聲,撥打電話的聲音,交談聲一刻未停。
時光流逝,那些人的容貌他們可能早已經忘記,唯一記得得大概就是身上這些標記。
宴笙食指挑開盒蓋毫不客氣拿走最後一個蛋糕,撕開包裝袋靠坐在辦公桌邊緣吃了起來。
那個說羨慕彭瀟,要為自己勇敢一次的群友,是個21歲的男孩。
胡平從滿是對話方塊的電腦螢幕轉過頭一瞟,看見是宴笙,開啟櫃門,抓出輕飄飄的盒子往桌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