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直升飛機真特麼的大,感覺比景區裡那些都要寬兩圈。”
裴海軍迷瞪的回答:“咋了大哥,我說錯什麼了嗎?”
“不是這句!你再好好回憶一下,很重要的一句話..”
伍北撥浪鼓似的搖頭。
“說他發出的噪音跟個大號拖拉機似的,是這句不?”
裴海軍弱弱的呢喃。
“我知道那幾個孩子口中說的拖拉機到底是啥了!”
伍北瞬間一拍後腦勺,掏出手機對著已然升空的直升機拍了一張照片,手速飛快的發給豆龍龍,而後撥通他的號碼道:“利用你豆家的人脈趕快查一下我發給你的那玩意兒具體情況,屬於誰的,是個人還是公司,平常停在什麼地方。”
“等我看看啊..”
豆龍龍明顯還沒來及看伍北發過去的圖片。
“別磨蹭了,再晚點你妹估計真救不回來,讓那些在學校和學校周邊翻找監控的兄弟也全都撤回來吧,完全是徒勞,你妹壓根不是從陸地上被人綁走的,那些監控就算開到最大馬力也特麼拍不到任何,抓緊時間!”
伍北著急忙慌的催促。
同一時間,市南區延安路上。
君九仿若夜跑似的不緊不慢吊在劉莽的身後。
作為本地最為繁華的街段,延安路上車流不息,行人更是不計其數,誰也不會在乎他們這對怪異的組合。
相比起君九的雲淡風輕,幾米外的劉莽早已經滿頭大汗,頭髮完全溼透軟綿綿的趴在額頭上,腳下的一隻皮鞋也不翼而飛。
從醫院到這裡,兩人跑了差不多能有三四公里,對於劉莽這種常年坐辦公室的傢伙來說,早已經達到極限,可他卻不敢停下,也沒有力氣說出任何懇求的話。
跑著跑著,劉莽突兀“咣噹”一下摔倒在地,接著齜牙咧嘴的抱住小腿肚子來回打滾,這損逼竟然在關鍵時刻腿抽筋了。
“嘔..”
沒等君九走上前,狗日的又很沒出息吐了出來。
“自己說能留條全屍,被人撬開嘴你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你知道我究竟在問什麼。”
君九雙手插在牛字型檔的屁兜裡,鄙夷的看向劉莽。
“市北區上清路姨媽巾友好學校,當時我和申全把豆雨潤送到那裡去了,至於她現在還在不在,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配合的話,申全那個大八嘎就會要了我全家人的性命..”
劉莽喘息幾口,一股腦將他知道的全倒了出來,可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君九薅著領口給提溜了起來。
“伍哥,馬上通知咱家和豆家的所有人全去市北區!”
隨手攔下一臺計程車,君九先將劉莽塞了進去,隨即撥通伍北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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