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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勝於雄辯,烏瑟爾。”
許莫超雙手拿起霜之哀傷,躍躍欲試地看著這位光明使者,“要不我倆乾脆打一場,我用劍,你用錘,你贏了,我聽你的,我贏了,你聽我的。”
烏瑟爾沉默半晌,還是答應下來。
雖然他不明白許莫超為什麼可以把神聖的力量灌注到一把邪惡的武器上,但是他相信憑著自己對聖光的堅定信仰,一旦可以打敗許莫超這個“異端”!
到了那個時候,這位王子恐怕也就心服口服了。
由於雙方身份特殊,再加上擔心引起無謂的爭議,所以這場較量的觀眾只有兩個人。
泰瑞納斯和歐陽衝。
“聖光指引著我!”
烏瑟爾高高舉起身中的戰錘,直接給自己套了個神聖護甲就朝許莫超衝了過去。
“我擦,一來就開無敵啊!”
許莫超暗罵一句卑鄙,同時掏出聖光復仇,轉換成奶騎天賦,同樣給自己套了一個神聖護甲。
來啊!誰慫誰孫子!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相對而立,足足站了一分多鐘,等到無敵時間結束,這才真正戰到一起。
這一次,許莫超收起聖光復仇,拔出霜之哀傷,順便把自己的天賦改成了懲戒騎。
烏瑟爾:“為了洛丹倫!”
許莫超:“吃我大劍!”
……
戰鬥的結果沒有任何意外,一個單天賦的純奶騎怎麼可能打贏一個雙天賦的懲戒騎?
這還是在許莫超沒有開掛的情況下。
一旦許莫超用出風雲世界的聖靈劍法,烏瑟爾怕是連開第二次無敵的機會都沒有。
“我……敗了。”
儘管對於這個結果感到無比驚訝,但是烏瑟爾還是接受了它。“接下來我不會再幹涉你的任何決定。”
“沒事,強不強是一個版本的事情,帥不帥才是一輩子的事情。”
許莫超看到他似乎有些沮喪,就安慰了一句。
“你說什麼?”
“我說你雖敗猶榮”,許莫超收起武器,雙手扶起烏瑟爾,一臉誠懇地說道,“烏瑟爾,之前在斯坦索姆的確是我欠考慮,當時的我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王子殿下,你……”
烏瑟爾驚訝地望著許莫超,顯然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道歉。
正準備說些什麼,不料許莫超下一句話就把他噎住了,“不過即便是現在我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殿下,你……”
你這不按常理出牌啊,王子!
“在那種情況下,也許的確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拯救他們,只可惜我們沒有時間了”,許莫超淡淡說道,“如果當時梅爾甘尼斯不在斯坦索姆,我也不會那樣做。只是讓我眼睜睜看著他把一個又一個的平民轉換成殭屍,再指揮它們調過頭來去殺死更多平民,我寧可他們都死在我的手上。”
“你……”
這根本就是歪理啊!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這將是我最後一次為這件事情作解釋”,許莫超頓了頓,“因為你和我穆拉丁一樣,都是我尊敬的導師和摯友。”
“……”
難道我還應該感謝你嗎?
“我從來不介意別人怎麼看我,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說完這句話,許莫超揮了揮手,就此離開,不留下一片雲彩。
歐陽衝見狀向著泰瑞納斯和烏瑟爾行了一個軍禮,想了想還是對烏瑟爾說道:
“大人,恕我直言,您和吉安娜小姐在那當時那種情況下狠狠斥責了王子殿下,但是你們也並沒有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