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覺得不靠譜。”
“金礦這件事,高科長從哪得來的訊息?”
“不知道。可能是哪個密探,無意中探聽到的吧。”
“這些話,你跟高科長說過嗎?”
“說過,他不信。”
“為什麼不信?”
“有時候,高科長很固執……當然了,我也是瞎猜,到底有沒有金礦,只有劉萬春知道。”
寧致遠坐直身子,看著扭腰擺胯朝這邊走來的美珍:“公事到此為止,今晚只談風花雪月。”
“美珍小姐真漂亮。”
齊越讚歎著說。
寧致遠感慨著說:“不怕你笑話,我活了三十多年,認識美珍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女人,以前的三十多年,白活了。”
說話間,美珍和杜鵑來到近前。
美珍拿起酒瓶,給寧致遠倒酒:“遠哥,你多喝一點。”
寧致遠藉著酒意,摩挲美珍渾圓的臀部:“再喝就醉了。”
美珍嫵媚一笑,嗲聲嗲氣的說:“醉了怕什麼,明天是公休日,反正你又不用上班……”
酒色亂人心智,沉迷於此的寧致遠,越來越喜歡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隨之而來是工作上的懈怠和隨意,而這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中發生,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
夜裡九點鐘。
昏暗的房間內。
姜斌和謝爾蓋相對而坐。
“你怎麼來了?”
姜斌問。
“咳咳咳……”
謝爾蓋咳嗽了好一會,這才說:“我快要死了。”
姜斌皺眉:“不至於吧。”
謝爾蓋也不廢話,三下五除二,解開外衣和內衣紐扣,袒露出纏著繃帶的胸膛,再把繃帶解開,向姜斌展示流膿發黑的傷口。
姜斌問:“這麼久了,瓦洛基卡還沒找到血清嗎?”
謝爾蓋冷哼了一聲:“等他找到了,我已經爛死了。”
姜斌站起身,幫著謝爾蓋重新纏上繃帶,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姜斌傷勢恢復的很快,不用別人攙扶,藉助手杖就能獨立行走。
謝爾蓋神情陰鬱,慢慢繫著釦子:“瓦洛基卡檢查過了,我身上的毒已經感染了肺部,再不治療,我就算沒爛死,也會咳死。”
姜斌嘆了口氣:“謝爾蓋同志,對你的遭遇,我只能表示同情,我不是醫生,什麼忙也幫不上。”
“不,你能幫上忙。”
“……怎麼幫?”
謝爾蓋又咳嗽了一會:“我聽人說,配製毒藥的人,一定有解藥。姜,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槐花巷,找那個該死的齊越把解藥要來,我不會講漢語,只有你能幫我。”
“這件事,瓦洛基卡知道嗎?”
“他知道。”
“他同意了嗎?”
“他不反對,也沒說同意。”
“瓦洛基卡不表態,我們不能擅自行動,況且,以我現在的身體條件,去了又能做什麼呢,幫不上忙不說,反而會成為累贅。”
“姜,你去了,什麼都不用做,當好翻譯就行。”
姜斌說:“問題是,他怎麼肯把解藥給你呢?”
謝爾蓋眼中兇光一閃:“我已經查過了,齊越的女朋友,經常去濱江學院圖書館看書,只要抓了她,齊越肯定會把解藥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