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和討伐作戰計劃有關的情況,事關本方人員安全問題,無論是邱維漢還是楊豐,對這件事都非常重視。
“剛開始悶悶不樂的,現在看著還行。”
“你想做什麼?”
寧致遠心情逐漸放鬆,暫時忘卻了頭上那頂恥辱的綠帽子。
寧致遠就是這種狀態。
現在是跳舞時間,除了吧檯的燈亮著,大部分照明都暗了下來,流光溢彩的七彩燈球緩慢旋轉。
姜斌笑道:“美珍小姐,遠哥是出了名的踩腳大王,你要是不怕踩,遠哥可就不客氣了。”
杜鵑目光看向舞廳門口——姜斌脫下外套帽子,交給服務生寄存,在看到獨坐一角自斟自飲的寧致遠時,邁步走了過去。
杜鵑坐到姜斌一側,端起酒杯說:“姜警官,我敬你。”
美珍媚眼如絲,一語雙關的說:“我不怕踩,遠哥和我一見如故,怎麼都行,不用客氣。”
……
白蘭地經過冰塊稀釋,口感綿柔,也更容易入口。
退一萬步說,即便不小心被姜斌發現,姜斌最多也就是驚訝而絕不可能當場揭發,事後透過邱維漢進行解釋,也就萬事大吉了。
因此,穩住餘錦程,很重要。
齊越一邊說著話,一邊起身從稍遠的果盤裡拿了一個橘子,慢慢剝著橘子皮,就勢坐在那件衣服邊上。
“沒來。我在路上看見他了。”
陸續有客人攜舞伴步入舞池。
“遠哥,陪我跳舞好嗎?我最喜歡這首曲子了。”
附近沒其他人,服務生站的遠遠的,不叫不會過來
以齊越的手段,兩片肥皂用力一合,就能拿到鑰匙模型,再用溼潤過的手絹擦去殘留在鑰匙上的痕跡,整個過程不會超過半分鐘。
齊越說:“凡是推薦的酒,她們都有提成,對吧杜鵑。”
齊越伸手拿過酒瓶,念著商標上的字:“中國煙臺張裕釀酒公司,三星白蘭地,42度……”
齊越和杜鵑正在跳舞。
“怎麼了?”
樂隊也停止了演奏。
舞廳領班前去詢問情況,交談一番後,再也沒敢吭聲。
舞臺中央立著話筒,女歌手早就退到了一旁,樸英宰大步流星來到話筒前,環視了一遍全場,目光掃過齊越和姜斌時,多少也有點驚訝,隨即不著痕跡的頷首致意,這才說:“本人樸英宰中尉,奉命追捕反抗分子,請各位待在原地,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