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不挺好的麼。路希安懶洋洋道,這次他肯定痛哭流涕著誇我給他擋刀。
系統也無語:你明明挺聰明的,怎麼那時候忘記自己施展不出法術了?
路希安笑了笑。忽然之間,他眨了眨眼睛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故意的呢?
系統:!!什麼!!
為維德擋一次箭,為維德受一次傷你說,這樣是不是就不算是欠他什麼了?路希安道,你看,我也受過傷了,在他看來,我是不是和他扯平了一點點?我記得收集愧疚值的六號就是這麼做的,為攻略物件受傷,然後讓他們愧疚
他說話的聲音裡沒有傷心,而是細想起來,帶著一點天真的殘忍。
他彷彿覺得自己只要身體受傷,便是更加參與進了這個世界一點、更加扯平了
維德與路希安之間的戀愛一點。
路希安心裡忽然有點雀躍,並十分期待維德痛哭流涕的模樣。他在喝了水後又躺下,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並感覺自己身體的狀態也沒有那麼糟糕。
在昏迷時他曾聽見部分關於這種的隻言片語,原本已經做好了因為疼痛而在解前全程掛機的準備只是因為想看維德痛哭流涕的模樣,才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不過如今他感覺除了肌肉有些痠疼,有輕微的發熱和虛弱感外,這種的效果也沒有那麼嚴重。
總之,似乎完全沒有到昏迷中所聽聞的那種程度。
在路希安躺在床上等待許久後,房門開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維德。在第一眼看到維德時,路希安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今的維德的面板像是雪一樣慘白,嘴唇也像是血一樣紅。他眼眸幽暗深黑,和過去控制不住亡靈族的血脈時的模樣有些類似。他盯著醒來的路希安,坐在了他的身邊。
被維德這樣一言不發地久久盯著,路希安頭皮有點兒發麻,還有點困惑不解。
這和他想象中的、維德如今該面對他時的模樣可完全不一樣呀!
路希安於是垂著眼眸,用略微虛弱的語氣道: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精靈族族地。維德道,我提前結束了會議,帶你一起抵達了精靈族。你所中的那種毒藥,來自暗精靈的一種秘法。阿瑟在黑市上購買了它。
這不奇怪。作為一個冷酷而瘋狂的篤信者,阿瑟紀伯倫從來不介意用各種手段來懲治他所認為的叛徒。只要能對叛徒造成足夠的傷害,任何方式他都不吝於使用。
哦路希安道,這個很厲害麼?
他用懵懵懂懂的眼神看著維德,想提醒他自己為他可是中了嚴重的毒素。可維德卻並沒有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式開口。
很不巧,幾個月前精靈族的光精靈與暗精靈展開了一場戰爭。這份毒藥便出自於於外界流亡的暗精靈之手。想要徹底解開它,需要用到需要精靈族神樹世界樹的汁液,並由精靈族祭司親自配製解藥、祈求神樹的垂憐你得知道,圍繞神樹周圍有一層由神力所製成的結界,除了受到神樹認可的精靈族的祭司,沒有人能成功進入這裡。
路希安當然知道這點,也知道這層結界為原作裡維德奪取神血起到了不小的阻礙。結界一旦被強行開啟,精靈族法力強大的精靈都會收到警報。
更遑論那滴被精靈族取得的神血正是世界樹體內的一枚綠色結晶。想要取得結晶,需要硬生生地扒開世界樹,從它受傷流血的體內取得晶核。
解開暗精靈所留下的毒藥是光精靈的義務畢竟,是他們沒有看管好自己的族人。因此,我們在十天前抵達了精靈族族地,並暫且在這裡住下。維德道,在你昏迷期間,我已經取得了解藥、讓你服下。不過由於藥性過於劇烈,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你還需要在這裡調養、直到藥性完全被代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