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唇堵住他的唇:別那麼生氣,不止是魔族,是魅魔嗯
大祭司憤怒地看著他,可他被綁住了,無法掙扎開。他聽見了那人驟然變了調的聲音:如您所見,我是來
騎您的。
!!
很快您就會覺得很舒服的那人的聲音像是甜美的毒藥,什麼教堂、清規戒律,哪有在這裡舒服
荒謬!
呵呵祭司大人。他在他的耳邊柔柔道,別擔心,明天是星期日,再過一個小時,就是星期日星期日教堂休息,星期日可沒有你的神在看。
在一個小時後,那隻魅魔依諾般地快結束了。
白髮的魅魔趴在他的胸口,他似乎腿軟了,身體也軟了,暫時還沒有力氣下去。大祭司被他壓著,他眼眸赤紅,胸膛因憤怒或激動急速地上下。
好久沒和人做了,這次還真有點疼。這個姿勢也好累,而且太進了。魅魔像是自言自語般地,斷續著道,好了,謝謝您的款待。
他用手指勾了勾已經勃然大怒的大祭司的耳垂,柔軟道:你看起來可舒服得很呢?
!!
我忘記了,我是不是封住了你的嘴?魅魔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嘴唇,他只能在黑暗中想象他如今色如春花卻又可惡至極的模樣,可惜您總是罵我,卻不是我想聽見的那種罵破了你堂堂大祭司的身子可真對不起。今天是週日,您不必向您的神彙報我的偷吃。
!
哦想讓我留下來繼續?魅魔又故意道,可惜了
他手指劃過他的手腕:封住您法力的鐐銬,只能維持兩個小時。
!!!!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魅魔的聲音還有點啞,卻帶著惡質的笑意,再見啦,祭司大人。
那像是活色生香般的、柔軟溫暖、細腰不堪一折的軀體就這樣從他的身上離開了。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小腿還在哆嗦,對方離開他時身上各處都光潔,帶有他的印記的部分是任何人都看不見的
那人穿好了衣服,就這樣離開了房間。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大祭司終於讓雙手的鐐銬碎裂,狠狠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黑布。
荒謬、荒唐、荒唐至極!!!
若是有旁人在這裡必定會被嚇到。那個素日冷淡的天族大祭司的面容如今因怒火而扭曲至極。
尤其是當他看見那魅魔的髮帶還留在了他的枕邊時。
他揮手,用法術把它徹底燒掉。
接下來的一週,大祭司都處於荒唐的怒火中。
他情緒的糟糕就連奧若拉都察覺了。奧若拉輕聲問他發生了什麼,大祭司對她不置一言。
他看得出這名聖女對自己的好感,可他不屑將此加深,也對她毫無興趣。
而那荒唐的魅魔
每夜他閉上眼時,都能看見自己的怒火灼燒著那具他不曾親眼看見的、雪白而柔軟的身體、那緋紅的眼角、和那婉轉得像是挑釁的聲音
從那怒火的夢中醒來時,他每每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背叛了神純潔的意志。
他派了許多人去找那魅魔的蹤跡,要將他制裁,可那魅魔卻神秘地消失了。
時間轉眼便到了第二個週六。大祭司心煩意亂。他按照計劃去進行洗禮,卻在來大教堂祈禱的人中又看見了那名魅魔。
他依舊是偽裝成天族的模樣,穿著喪服,長髮上束著冶喪的黑絲帶白花,全身上下穿著黑禮服,除了後頸與手指不露出一點肌膚。他眼角緋紅,聲音柔而細,像是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尊嚴的未亡人,清冷而不可褻瀆。
這裝模作樣的憑弔亡夫的模樣。
可大祭司分明直到那晚上,那荒唐的魅魔是多麼荒唐地褻瀆了他!
那魅魔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與天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