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我,從裡到外地洗乾淨。
你每週來教堂禱告,與我裝作不識,難道不知道荒淫有罪?大祭司冷冷道。
魅魔在他的身上咯咯地笑。他去吻他的下巴道:你臉的輪廓長得真好,我真喜歡祭司大人,既然荒淫有罪,那你就好好地鞭撻我有罪的地方。
他又要開始了。藥物的效果每次是兩小時,他於是每次只做一個多小時就走。這點時間對於魅魔來說是體力耗盡,對於大祭司來說,卻遠遠不夠。
魅魔這種只顧著自己爽的行為讓他感到極為惱火。
而今天他更為惱火的是白日裡魅魔對他表現出來的、那種假裝不認識的抗拒。
先對他動手的人不是他麼?先褻瀆他的人不是他麼?讓他因他而擁有了恥辱的、凡人的慾望。魅魔在床上對他說的那些羞人的愛語,那些放蕩的聲音,那些不知廉恥的動作,那一次次的蓄意勾引
他又憑什麼假裝與他素不相識?
大祭司感受到魅魔身上衣服的料子。果然,他穿的並非是白日裡那套喪服,而是材質更加柔軟的絲綢。大祭司像是譏諷這人白日裡偽裝的、貞潔聖子般的端莊般地說:你怎麼不穿著你的喪服來見我?
魅魔頓了頓。他的這句譏諷難得地的得到了魅魔從未有過的沉默。在過去無論他諷刺什麼,魅魔都會笑嘻嘻地回應他。可這次,魅魔沉默了。
那樣不行的。魅魔用嘴唇去吻他面部的輪廓,那樣不行的。
有什麼不行?你白天穿它裝出貞潔模樣,夜裡卻脫下它來勾引我。大祭司的聲音也是冷酷的,即使他說著這樣灼熱的話,還是說夜晚是你的某種開關?
魅魔不再回應他。許久之後,魅魔說:你的話好多啊,要是你的活兒能像你的話那麼多就好了。
大祭司:
一種硬硬的刺紮在了他的心底,不知道是由於魅魔的拒絕,還是因為那身喪服。
那身喪服不願穿過來見他的喪服,是屬於魅魔曾經的丈夫的東西麼?
既然這樣,又為什麼要和他
別想太多啦,大祭司大人。你的技術雖然不好,可我的技術可不錯,很熟練魅魔又開始咯咯地笑了,你好好享受吧,今天我可餓得很。
你這婊子。他在魅魔終於坐上時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一句話似乎刺激到了魅魔,操你。
魅魔似乎在歪頭看他,長髮落在他的身上,麻麻地癢。
不是你在操我,是我在騎著你。他又笑。
魅魔這次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是從未有過的時間長度。他似乎真的被大祭司的話刺激到了什麼,徹徹底底地在大祭司的身上展示了他能有多麼的熟練。
我愛你,我真愛你。到最後時,他甚至吻著大祭司的臉部輪廓,聲音在顫動中帶著恍惚與虔誠,我真愛你啊
那聲音是在過去的交鋒中大祭司從未聽過的、從這隻荒唐的魅魔的口中發出的聲音。他只聽過那人蓄意誘惑、調笑放蕩的聲音,又或是冷淡退避、屬於白日裡穿著喪服的未亡人的聲音。
這是他第一次聽見他那樣痛苦中帶著幸福、虔誠中帶著恍惚,彷彿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所有深情的聲音。
這樣深情的聲音讓大祭司在那一刻恍惚了一下。兩個小時過去,作用於他身上的藥效已經漸漸消退。這時他如果開始蓄力掙脫藥效,或許就能將這隻可惡而荒唐的魅魔徹底抓住、像是毀掉他的發繩那樣毀掉他。
可他沒有。
或許是因為魅魔親吻著他的面部輪廓,像是親吻摯愛的人那般親吻他。
那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柔軟。
魅魔從他的身上下去。這次似乎耗盡了魅魔所有的力氣,以致於魅魔甚至因為體力不支而摔了好幾下。大祭司躺在床上,被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