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遮攔,關月朗拉下臉,沉聲喝斥。
她卻無所畏懼,「就是這樣吧,煦煦說男人都不喜歡那個東西的,怎麼你就準備的比人齊全,次次不忘,我明示暗示都沒用,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原因?」
關月朗不發一語,他的擔憂其實何止這項,關於單若水,他似乎有了為人父的心情,怕她有所病痛、怕她在外受欺侮,怕她一切的不順遂……
嘆了口氣,他輕揉眉間,「你目標不是三年考過cpa,有了孩子怎麼備考?」
「你能幫我帶孩子嘛,再不濟還有關風清,再說了,考試是一時,孩子是一輩子,你就不曾想,我們有一個完整的家?」她知道自己這樣很不要臉,但這臉她丟得起,況且她也怕現在不說,誰知道明天又將如何?
見她執拗著,知她性子之深,關月朗將散發勾回她耳後,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我沒說,不代表不願意,名義上你還是個未婚的姑娘,這事等婚禮過後再說吧。」
瞪視他好半晌,若水知道他不是個可以讓人無止盡耍賴的人,只得癟著嘴,悶悶地哼出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