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遺產,我有為我當事人保密的義務。」
江昌林起身上前,拽住律師的領帶,將他整個人從椅子上抬起來:「少給我耍花招,遺產是誰提走的?該不會被你們私吞了吧,嗯?保密?我是她老公,你需要向我保密?」
「一切都是按照程式進行的,不存在任何違規的情況。」即使這個時候律師也在保持微笑,順便慢條斯理地將手垂下去按下了桌上的按鈕。
不到一分鐘,外面的大樓保安便沖了進來,將情緒失控正要衝律師揮拳的江昌林按住,強制帶離律師辦公室。
江昌林用手指著整理領帶的律師,失態地崩潰喊道:「你他媽給我等著,敢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他瘋狂掙扎著,但無濟於事,直到被拖到大樓中央,注意到來往的人投來的指指點點的目光,他才有所收斂。
在青市他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要維持體面的。
被保安像扔死狗一樣扔在大樓外,接著若無其事地從地上坐起來,衝著大樓咒罵了好幾聲之後,無視路人的目光,戴上口罩,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起身離開。
次日,葬禮如約舉行,陳秀蓮生前的好友、親戚紛紛到場,送陳秀蓮最後一程。
雖然世事無常,但是對於一生沒生過什麼病的陳秀蓮來說,突然離世未免也太過無常。
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來為陳秀蓮悼念,希望她能夠在另一個世界安息。
江昌林和顧安風在門口負責招待來賓,打點著靈堂的上上下下。
江意清跪在遺像旁,給陳秀蓮默默燒著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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