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移,光滑的小腿成了他的下一個目標,在男人的唇舌之下,江意清終於再次開始求饒。
他不得不說:「我照做,停下來……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男人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來:「狠狠地打我,欺負我,跟剛才一樣,弄痛我最好。」
「你右手邊桌子上還有刀子,刀刃不鋒利,是我特意弄鈍的,你可以拿起來朝我身上劃。」男人笑道:「江意清,什麼時候我滿意了你就可以被放回去了,所以你得賣力點。」
江意清的手被解放開,腳就被再次束縛住,男人說:「如果你試圖解開眼睛上的紗布,你就再也出不去了,最好別做傻事,你的腳綁住了,光靠雙手你是無法逃脫的,你應該明白這一點吧?」
江意清抿住了唇,點點頭。
江意清想不到會有誰喜歡這麼變態的要求,接下來,他心驚膽戰地滿足著男人的要求,一旦不合作,便又被男人放倒在沙發或床上,身體被連舔帶咬。
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筋疲力盡的躺倒在床上,漸漸睡著了。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男人的笑在他耳邊徘徊。
第二天醒來時,江意清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熟悉的佈景,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裡。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第二日的上午,這也就意味著昨天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是在那個陌生男人佈置的環境裡待著的。
想起昨晚的遭遇,江意清仍感覺到毛骨悚然。
他開啟手機,看到了昨天酒局朋友的好幾個來電,還有方熠打來的幾個電話。
他忽略了狐朋狗友的電話,給方熠打了過去。
方熠幾乎立即接了起來:「江總。」
江意清說:「嗯。」
方熠有些緊張:「您怎麼從昨晚起就一直失聯?嚇死我了,我一直都在找您,別墅裡您不在,公司裡也不在,董事長那邊我問的下人,說您也不在。」
「我不是說了昨晚有酒局嗎?」江意清說。
「第一個問的就是您朋友,您朋友說您沒來。」
「……」江意清沉默了一下。
作為他的貼身助理,方熠的確認識他周圍很多人。
「所以您昨晚去哪裡了?」方熠問。
江意清腦中閃過昨晚發生過的事,覺得實在弔詭,難以說出口,於是隻能回道:「沒事,就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待了會兒。」
「沒出事吧?」方熠又問。
「沒有。」江意清道。
方熠呼了一口氣:「那就好,江總,我實在是嚇壞了。」
要是再出現像上次一樣的事,方熠知道,他便在江意清身邊待不了了。就算江意清不叫他走,顧安風也會辭退他的。
「江總,我現在去接你吧?」方熠說。
江意清說:「嗯,你來吧。」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過半個小時再來。」
他得先洗個澡,把身上的味道和昨晚的痕跡洗乾淨,不然他怕方熠看出來。
江意清下樓後,先出去看了眼鎖,確定他的鎖沒有過被毀壞的痕跡,又用手機檢視了一下昨晚到今早的記錄。
這段期間的監控是缺失的,顯然,被綁架他的男人刪掉了。
他的門鎖是人臉識別的,因此將昏迷了的他抱著進入屋內是能夠輕鬆做到的事。
江意清想了想,將人臉識別功能關掉,改為了密碼鎖機制。
洗過澡之後,又仔細照了照鏡子,確定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江意清放下心來。
方熠此時正好也到了。
江意清上了方熠的車,思來想去之後,他決定還是先把這件事瞞下來,先自己找出來神秘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