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你太辛苦。”
他的理由太牽強,白蘇瑾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對勁,再聯想到他最近頻頻出現的古怪舉動,忍不住開口詢問:“阿翎,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葉翎心裡一驚,面上做出疑惑的表情,“沒有啊,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白蘇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但是……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讓我擔心。”
“好。”葉翎笑了,攬上他的脖子,獻上一個吻。
沒來由的,當他湊上來的時候,白蘇瑾輕輕躲了一下,本來應該落在嘴唇上的吻,飄忽的落在了他的臉頰。
葉翎面色一僵,很快掩飾過去,拉著白蘇瑾一起回家了。
接下來的兩天,一切都被葉翎說中了。白蘇瑾每天都去看杜文樂,每天都給他做心理治療,但是卻毫無效果,杜文樂一直都是那副安安靜靜的模樣,很少說話,也很少有表情。遞給他畫筆,他也不肯再畫畫了,對外界的反應越來越少,總是盯著窗戶外面發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白蘇瑾再也沒有看到他的另一面,那個笑得像陽光一樣的男孩。之前所經歷的那種奇妙的體驗和感覺,就像是一場幻夢,虛無縹緲。
說不清是出於什麼心理,白蘇很期待那個男孩的出現,這種期待甚至還要高過他對杜文樂的擔憂。
但是無論如何,他的首要任務還是治療杜文樂,這是他不容迴避的責任。所以每次離開杜文樂的病房之後,他就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查閱資料,研究病歷,甚至是打電話詢問自己的導師,詢問自己身為院長的父親……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令人失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