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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警局的路上,白蘇瑾一直垂頭不語,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莫川打破了沉默。
“我在想,平時的你就像個沒腦子的哈士奇,工作的時候,倒是蠻有氣勢的。”難得的,白蘇瑾不那麼正經,開了個玩笑。
“我什麼時候像狗了!”莫川一瞪眼,“正經點,說正事呢。”
“……我在想蘇如絮和吳浩言。”
“那個蘇如絮明顯有問題,關於那個‘木’字……她肯定隱瞞了很多東西,還有昨天林忻然跟她聊了什麼也很值得調查。”莫川贊同他的看法,然後又不解的問道,“可是那個吳浩言怎麼了?他挺正常的啊。”
“他對林忻然死訊的反應有些奇怪,而且……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總是覺得很在意……”
“有什麼好在意的?難道是太文藝了?”莫川不置可否,“說不定人家是學文的呢,文藝一點才正常。”
白蘇瑾並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徑自低頭思索,不再開口。
莫川自討沒趣,聳了聳肩,也不再說話了。
兩人一路無話。
他們回到警局的時候,夏陽等人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莫川叫所有人集合,大家各自彙報自己查到的情況。
“頭兒,林忻然的鄰居那邊,說的和白醫生說的差不多,林忻然最近的確是夜夜失眠,她的房間裡常常能聽到腳步聲,而且很像是高跟鞋的聲音,但是案發當天夜裡林忻然家卻很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夏陽抱著幾個資料夾,搶先說道。
沈修平扶了扶眼睛,冷靜的彙報自己查到的情況:“林忻然的父母說,林忻然自從上了大學就開始獨居,最近一個禮拜都沒有回家,也沒有什麼異常。林忻然的朋友都說她平時脾氣很好,人也很單純,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總的來說,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林忻然,女,18歲,一週前剛剛過完生日,j大醫學院大一學生,單身,獨居在學校附近的小區裡。她的經濟狀況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有趣的是,她是個孤兒,8歲之前,都生活在一家名叫‘向日葵福利院’的孤兒院裡,之後被林氏夫婦收養,和父母的關係很好。除此之外,交友狀況,生活狀態都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監控錄影那邊,小區物業說案發當晚,林忻然所在居民樓附近的監視器都壞掉了,估計是人為的。”白蘇瑾之前沒有見過的年輕女孩扎著高高的馬尾辮,坐在電腦前,也不回頭,就那麼看著螢幕,聲音平板的彙報著,估計這就是莫川之前提到過的鄭素兒了。
“她是孤兒?素兒,你仔細查查她以前在的那個孤兒院。夏陽和修平,你們繼續排查和林忻然有關係的人。”莫川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轉向許慕,“許慕,你那邊怎麼樣?”
“關於腳印的更具體的報告出來了,但是很奇怪,鑑證科的人說,腳印太淺了,如果那真的是一個人站立形成的的話,那那個人的體重未免也太輕了,除非是個小孩子。”許慕手裡拿著幾張報告單,眉毛緊皺著。
“這麼說,腳印有可能是假的了?”
“這是唯一合理地解釋了。”許慕回答道。
“那個‘木’字呢?林忻然的房間裡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沒有,”許慕肯定的說道,“沒有找到任何與‘木’有關的東西。”
“別的呢?有沒有發現什麼別的東西?”莫川摸摸下巴,繼續問道。
“有的,在林忻然臥室的抽屜裡,鎖著一把槍,但是沒有使用過的跡象。”
“槍?”莫川有些詫異,“一個大學生上哪裡搞到槍的?”
“槍的來源還在調查,估計明天就有結果了。”
“恩,那你繼續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