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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近浴室,陸鴟吻喚一聲:“惠卿”
“嗯?”
“蕭九齡他一定要娶盛家的十一小姐嗎?如果他不娶,會不會?”
蕭惠卿解開自己衣領,“會不會甚麼?不娶就不娶,都是他的自由。蕭家不缺這點錢,盛家的姑娘也不會嫁不出去,合得來最好,合不來最多一拍兩散。”
“那方才盛八說得很嚴重,這樣會不會得罪盛家?”
陸鴟吻拿著乾淨衣服,站在浴室門口,蕭惠卿脫下襯衫,鏡中男人肌理均勻,面板也好,他笑得溫和,“如果爸爸在,可能會考慮得多一點,不過我和大哥都是一個意思,蕭家男人不買賣婚姻。他和盛十一合得來是好事,合不來就隨緣。不強求。”
陸鴟吻點點頭,擱下衣服,往外頭走。一雙手伸過來,“一起洗。”
“我沒拿衣服”
“稍後再拿。”
陸鴟吻站直了,她抬頭,“惠卿,為什麼婚姻都要成為交易?”
男人撫她的臉,“也不全是,很多都是自己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喝最烈的酒,戀最美的人
☆、 醉花陰
次日一早, 陸鴟吻敲姚璐的門,“起床了, 懶鬼, 出來吃早餐。”
姚璐裹著睡袍, 尚未更衣, 她捂著嘴,“你一個人,二公子呢?”
“惠卿一早就走了, 他趕回去開會。”陸鴟吻看手錶, “九點了,快起身, 我們出去吃早餐。”
見後頭沒人,姚璐關上門,扯開睡袍,原來裡頭是真空的,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我很快的, 等我。”
姚璐進去刷牙,出來以後摸出一件短裙,又換一雙平底鞋,“蕭二都走了, 我們自己去逛,澳門購物便宜。”
陸鴟吻點頭,“買吧。”
姚璐聽她話少, 以為好友興致不高,從鏡中瞟過去,才知道她的確不妥。這頭站起來,“蕭二給你氣受了?”
“沒有,惠卿不會同人發脾氣,也不會同我發脾氣。”陸鴟吻道:“昨天晚上那一出彈琴跳舞是有緣由的,盛家想同蕭家聯姻。”
姚璐停了片刻,“誰和誰?”
“蕭四和盛家的十一小姐。”
姚璐恍然大悟,“媽的,原來是搞相親呢,這麼鬼!我說呢,彈琴,跳舞,敢情那十一小姐是早就知道這是相親來了吧,她指著蕭四這麼精確,我還以為她火眼金睛呢!”
陸鴟吻說:“盛家都看好了,蕭四一回蕭家,盛家就盯上他了。原先蕭四到澳門來工作,都是盛家打算好的。”
姚璐叉腰,“媽的,敢情他盛家是強盜啊,女兒都嫁不出去,搶新郎啊!”
“惠卿說無所謂,他娶也可以,不娶也可以。”陸鴟吻仰頭,“真沒意思,這就是個強強聯合的世界。”
“蕭二是個好人,真的。阿陸,你不如跟了他,他是真的喜歡你。我看得出來。”姚璐說完就開始對鏡貼花黃。
“你看蕭二,長得風度翩翩,人也風流有氣度,他有甚麼不好呢?再說蕭四,對,我承認,他也很好看。不過有什麼用?他暫時還是個新來的,掛著蕭家四少的名頭,裡頭是個空架子,沒錢,也不得尊重。”
“你跟了蕭二,蕭四娶了盛十一,各自安好。
你想啊,蕭四手裡頭有甚麼,他有的,都是蕭家人吃剩下的。蕭大在加拿大的資產,佔了蕭家所有的一半。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反正陳淵給蕭賀做過專訪,老頭子自己說事業重心要外移,從內地移出來。當時還沒有蕭四這個人呢,老頭子已經做好了財產切割。還有,你以為蕭淮泗是吃素的,他又嫡又長,不可小覷。”
姚璐三兩下上了妝,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