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死鬼爸爸同意嗎?”
一個猛地穿刺,蕭九齡捏著女人的臉,“等我,再等我幾年,嗯?”
“不等了,我要嫁人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等你幾年,你有膽子甩了盛十一?你敢休妻嗎?”
蕭九齡掐了女人的腰一下,“伶牙俐齒。”
陸鴟吻將他一拉,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好過你恬不知恥。”
激情過後,蕭九齡起身穿衣,他掛著領帶,望著陸鴟吻,“過來。”
陸鴟吻癟嘴,“我不會打領帶。”
“我教你。”
男人抓女人的手,“這樣穿過去,這樣”
兩根帶子來回穿梭,陸鴟吻丟手,“別折騰我了,學不會。”
蕭九齡耐著性子,“很簡單的,你這麼聰明,看一遍就會了。”
蕭九齡拆開領帶結,準備再來一遍,女人將他領帶一扯,“結甚麼結,到時候給盛萱去拆,你去教她吧,不用教我。”
男人回過神來,“小鬼,你怎麼這麼多心眼子?我在教你呀,與她有甚麼關係?”
陸鴟吻踹他一腳,“滾蛋!老四,四弟!”
蕭惠卿抬起女人下巴,“蕭太太,等我娶你。”
床上的手機響,盛萱的電話,“蕭四,我衣服買好了,你哪裡去了?快過來,晚上我要”
陸鴟吻仰頭,男人吻她眉間,“不要生氣,都是暫時的。嗯?”
“不生氣,我沒有資格。”
房間亮著昏暗的壁燈,其實此刻不過下午四點鐘,還是白日,蕭九齡出了門,陸鴟吻一把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破窗而入。
這灼熱的光擋也擋不住,女人朝樓底下看了一眼,黑車擺了個尾,開走了。
蕭九齡扒下的黑裙子掉在沙發下頭,陸鴟吻將裙子撿起來,用手抹平了擱在沙發上,燦爛的陽光照進來,落在裙襬之間,照出一片燦燦光芒。
陸鴟吻指尖撫過那爿金線,嘆一聲:“滿地錦繡堆積。”
☆、 烏夜啼
盛萱的馬是一匹純種英國血統馬, 女孩子將馬兒牽出來,預備跑頭圈, 蕭九齡與她一道剪斷絲帶, 女孩子拖著男人的手, 笑顏如花。
樓上休息室裡, 鳳斐斐杜雲遼一道走過來,後頭跟著米高博,陸鴟吻起身, “米先生好”, 又同那兩位女士打過招呼,“你們好。”
杜雲遼穿一條長裙, 女人驕傲的眉眼撇過陸鴟吻,一句話也不說。鳳斐斐同陸鴟吻笑,“陸小姐一個人,蕭二公子呢?”
盛萱從樓下上來,女孩子睃了杜雲遼一眼,比之杜雲遼先前看陸鴟吻的眼神來, 更是輕視。
是啊,年輕的女孩子總是有很多特權的,例如她的喜惡,非要明明白白擺在臉上, 並且解讀給每一位觀眾知道,我不喜歡她。
“哼,杜小姐復活了?杜小姐再不出來, 我還當杜小姐嫁人生子了呢。”
盛萱在沙發上坐了,“不過也難怪,杜小姐這麼有本事,虎口奪食,這會子又瞧上甚麼了,專程來看賽馬?”
杜雲遼扭過頭去,受了天大委屈,盛十一眼珠子落在下頭,自家的馬已經出圈,還不到一圈,就被甩開一截子。
“哎,晦氣,某些人吶,不吉利。”
盛萱起身,瞧剛剛出現的蕭九齡,“輸了,我回去得說說七姐,這眼光不好,買一匹馬都是不如人的。”
林見深與蕭惠卿一道出來,杜雲遼躲到林見深身後去,盛萱嘴角翹得愈高了,“人家還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怎麼某些人就盯著一個窩邊的野草吃呢,嘖嘖,真是有出息。”
林見深極不出眾的眉眼落在陸鴟吻身上,“陸小姐,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