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你代替星河娛樂去上柱香。今年星河娛樂初次易主,兼之蕭氏老掌門去世,你去看看,看蕭氏今年是甚麼動態?”
陸鴟吻嘆口氣,“您是想投誠?”
趙聿明道:“星河娛樂從盛家過檔蕭氏,我是盛家老人,這刻兢兢業業,獨怕變成兩姓家奴。”
陸鴟吻不說話了,趙聿明接著說:“蕭氏祖籍在天台,那是個縣,也在臺州。你去看看,反正來都來了。我算你放假,帶薪年假。”
趙聿明還是很有決策力的,當即就安排了一輛專車送陸鴟吻從臨海去天台,半道上,司機問:“陸小姐,前頭有花店,您要不要買一束鮮花?”
陸鴟吻心道,“你們要獻媚,能不能不要拿我當槍使,我捧著花,豈不是小丑一樣,人家蕭氏祠堂是不許女人進去的。”
司機是個年輕小夥子,到了花店門口,恐怕他是受了忽悠,清明祭祖,這人抱了一束白玫瑰出來,陸鴟吻瞧一眼,“這是甚麼?”
小夥子道:“店家說如今不流行菊花了,說流行白玫瑰。”
“放屁!”
陸鴟吻將花兒接過來,她推開花房的玻璃門,“老闆,我是拜山,拜山你懂嗎,玫瑰能拜山拜墳嗎,你給我換菊花。”
陸鴟吻將一捧白玫瑰丟在櫃面上,那老闆是個年輕女人,陸鴟吻說話又快又急,後頭傳來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陸小姐也是天台人?”
這聲音輕柔裡還透著笑意,陸鴟吻扭頭一看,蕭家二公子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她,他說:“陸小姐不喜歡白玫瑰,給她換一種,雛菊好嗎?”
年輕的女人低頭笑,蕭惠卿也在笑,陸鴟吻抱起那束白玫瑰,“不必換了”。
蕭惠卿瞧著陸鴟吻,陸鴟吻吸一口氣,又笑一笑,“適逢清明,這是星河娛樂全體同仁的一番心意,蕭老先生去世,這也是咱們星河娛樂全體同仁的一番敬意。蕭家少爺在這裡正好,那我將花兒送到這裡,也算盡職盡責了。”
陸鴟吻將花兒將那捧白玫瑰遞給蕭惠卿,又一五一十鞠了個躬,推門出去了。
蕭惠卿抱著這捧白玫瑰,受了陸鴟吻九十度的標準鞠躬,女人已經出去了,蕭惠卿追上去,“陸小姐,生氣了?”
陸鴟吻彎起眉眼,“不敢,我這是代替星河娛樂過來獻媚,還請蕭二公子笑納。”
“心意到了,我先走了”,陸鴟吻才扭頭,蕭二公子的手就抓過來了,男人實實在在抓在了女人的手腕上,陸鴟吻低頭看他們掌心手腕交連在一起的部位,男人說:“別走。”
陸鴟吻抬頭看蕭惠卿,蕭惠卿放開陸鴟吻手腕,轉而拉住她的手,“既然來了,我帶你四處看看,嗯?”
“開花店的是我堂叔的女兒,也是我的堂妹。”
“蕭公子,你……你不用跟我解釋。”
陸鴟吻勾著頭,方才那花店老闆娘追出來,在門口問:“二哥,方才那花兒還不要了?”說罷,又同陸鴟吻道:“二嫂,我二哥可從來不會領嫂子回來祭祖,你是頭一個。”
陸鴟吻嘆口氣,她衝那老闆娘說:“誤會,誤會了,我和蕭二公子不是情人關係,您誤會了。”
那女子瞧蕭惠卿,“二哥,似乎你還沒追到手啊?”
蕭惠卿笑一笑,他說:“去前頭看看,前頭有個小學,是剛剛拆遷以後新建好的,咱們去看看?”
陸鴟吻低著頭,後頭那司機問:“陸小姐,咱們還走不走?”
蕭惠卿扭頭,“這是?”
陸鴟吻衝那人道:“你等著吧,就在這兒等著,我待會兒就出來。”
“那是咱們劇組的一個司機,我都說了,劇組想過來表敬意,我是臨危受命。”
蕭惠卿低頭看陸鴟吻的鞋,一雙銀灰的高跟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