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是有意思,回答說:“公司若是出現這樣的漏洞,我是會 燭花紅
陸鴟吻愣了幾秒,她抬起頭,“你怎麼知道我姓陸,周扒皮告訴你的?”
周扒皮就是陸鴟吻服務的那間o的老闆,他姓周,原名似乎是周霸天,還是周天霸,陸鴟吻記不清楚,向來叫他周扒皮。
她說:“周扒皮沒告訴我叫我陪人睡覺,我又不是小姐。”
年輕人笑,他說:“陸小姐既然出了門,又上了車,心裡應該有數才是。”
蕭賀已經瞧了過來,他一雙蒼老但不昏花的眼睛盯在陸鴟吻身上,似在看這個年輕丫頭要出甚麼么蛾子,或者想提甚麼條件。他對司機耳語了幾句,司機走了過來,陸鴟吻低著頭,說:“我真的不是小姐,蕭先生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回吧。我保證,我馬上滾蛋,絕不教蕭先生礙眼,行不行?”
陸鴟吻的眼睛就那麼看著蕭九齡,蕭九齡沒有出聲,這丫頭很聰明,但父親已經瞧上她了,讓她走,誰來負責?
司機直接從口袋裡拿了一疊美金,“陸小姐,這是五千,你讓蕭先生滿意,事後再給你一萬。如果你覺得價格不滿意,或者有什麼條件,都可以直接說。”
陸鴟吻有些頭昏,美金疊在一起,滿眼的羅斯福、華盛頓、或者還有富蘭克林繞在一起,挨個在她面前晃。她實在太缺錢了,這一萬五完全可以解決她兩年的學費,或者節約一些,連生活費也可以一道包了。
陸鴟吻呶了呶嘴,那司機說:“陸小姐意下如何,蕭先生的意思,價碼不合適,陸小姐可以自己說個數字。”
蕭九齡也頗有興致等著這位陸小姐開口,她會開口要多少,五萬,十萬?照父親對她的評價,十萬美金,拖一拖,磨一磨,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就看這位陸小姐自己開竅不開竅了。畢竟價格的主動權交給了她,只看她自己會不會要價了。
陸鴟吻也不知當時自己想了甚麼,她用俄語唸了一句:“我不是處女。”
蕭九齡聽懂了,那幾個金髮妹也聽懂了,她們合在一處笑。司機沒聽懂,陸鴟吻說:“我不是處女,不值蕭先生這麼多錢,蕭先生可以用這些錢再找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