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驚豔與一眾女性的豔羨目光,可王晶骨子裡是個慫貨。
陸鴟吻原本想借著王晶那位乾爹,一起給她也找個工作,就算給王晶做助理也好,好歹是個謀生的飯碗。
可王晶說:“我不拍戲了,我乾爹說他養我,拍戲辛苦,不要我出來受罪。”
一個月之後,陸鴟吻離開了北京。她討厭王晶身上的慫貨感覺,即使她七七八八開始認識名牌,也學會與狗眼看人低的櫃姐打交道,但王晶終究不會有出息。
又這麼過了一個月,在陸鴟吻差點收拾行李去雲南某家樓盤與她的同學一道賣樓之時,她立志要做風水大師的老爹出現了。
親爹還是親爹,曾經的大學教授,現在的風水大師說:“我給你找關係回去讀書,實在不行,你再回烏克蘭去。”
陸鴟吻抿著嘴,她搖頭,“不讀了,我準備工作。”
她老子臉色不佳,“工作?你能幹啥?年紀輕輕的就厭學,你要不想回烏克蘭,我送你去法國。法國也不貴,你去吧?”
三句兩句離不開錢,這個便宜那個貴。陸鴟吻腦子嗡嗡的,她覺得自己被困在錢的咒語裡沒法解脫了,她說:“我不讀書了,讀了也沒出息,你不是博士畢業嗎,怎麼不做教授,要出來給人看風水?”
她爹冷著臉,“就你這樣的,一年得用多少錢,我要是吃國家飯,你和你媽都餓死了。”
陸鴟吻更煩,“誰他媽的吃你的了,我媽吃你的了?我以後也不吃你的了,你的錢留著養小的吧。”
父女相見,不歡而散。
陸鴟吻左右思量,最後回了自己母親家裡,她在樓下肯德基幹了小半年,將就糊個溫飽。等到她回國一年整的時候,她爹看不過眼,還是出現了。她爹說:“我有個朋友在溫州做珠寶生意,你去不去工作?”
陸鴟吻耷拉著臉,一張白淨淨的小臉沉著,“不去,我不喜歡黃金珠寶,我做不好。”
她爹問:“物流,我還有個朋友做物流生意,中國俄羅斯貿易,你不是懂俄語嗎,去不去?”
陸鴟吻搖頭,“不去,幾個字母都忘光了,搞不好。”
“那你結婚吧。我給你介紹幾個優秀的學生,有家境好的,也有唸書好的,你收拾收拾,叫你媽給你買幾件衣服,晚上吃個飯。”
“我不結婚,我才多大,我才二十一,我為什麼要結婚。”
過去的陸教授現在的陸大師一股火氣發不出來,他說:“人家很有錢的,家裡幾套房子,你就是不工作,也活的比現在好。”
陸鴟吻已經不想同她爹聊人生,過去她爹是個知識分子,後來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一意孤行要做神棍。現在更好,開始給女兒介紹有錢人做富家太太了。陸鴟吻撇嘴,“多有錢,比蕭賀還有錢?”
陸大師說:“多的沒有,上億肯定有。他家裡三個太太,都住一起的。介紹給你的是二太太的二兒子。”說罷,還望著自己女兒,感慨一聲,“人家不一定瞧得上你。”
陸鴟吻眼珠子都在抖,她跟她爹吃了個飯,見了那位二房的二公子,結果二公子的母親沒來,來的是大房太太,二公子管大太太叫“大媽”。陸鴟吻一嘴巴魚翅差點沒噴出來,這都什麼跟什麼,以後還一個老公三個媽?
那家的太太對陸鴟吻沒有特別表示,似一點不在意二房的人找個啥物件,她只關心自家宅院的風水卦象。
最後相親小會變成了風水堪輿的盛宴,陸鴟吻下崗了。陸教授火力全開,上了工。
那家的二公子也很直率,說:“陸小姐,我今年已經二十八,聽說你才二十一,咱們可能不太合適。”
陸鴟吻道:“你很想結婚?”
二公子說:“我哥哥已經生了小孩,我父親說,將來分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