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著呢。”關平安趕緊先推了推他,“快脫了進去泡會兒去寒氣啊。”
齊景年無奈苦笑,邊解下手上的手套,邊問道,“幾時連房門口都掛了一層簾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的,是我擔心有人可以從門縫瞅見裡屋。愛麗絲都說了你們今晚會住在實驗室,你咋又出來了?”
“你最重要。”
這句話成功取悅了關平安,樂得她咯咯直笑,趕緊先招了一堆好吃好喝的,連同他的換洗衣物過來。
小傻瓜一個!“你先去忙你的。”齊景年失笑搖頭,脫了靴子去了外套,先上玉石臺階進水葫蘆底部泡著。
剛剛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那張書桌上就還攤開著一大堆的書本筆記。現在都幾點了,居然還在學習。
又被他猜中了,簡直是屢教不改。明知來了小日子,還是在這麼冷的冬夜,也不知早點回床休息。
關平安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能不快?
直接將整個書桌和與之匹配的椅子給‘摸’進了小葫蘆,杵在水葫蘆邊上的一排桃花朵朵的桃樹前面。
這塊空地上就明顯的不是什麼草地而已,不知何時還鋪了塊塑膠布,其上就是略小於它的一塊條紋的厚地毯。
很顯然,從書桌正好到恰當好處似的連那張椅子也擺在地毯中間條紋中間,可見這活兒,她就沒少幹過。
齊景年相信就連原本擺著書桌上的檯燈後來之所以被挪到書架上對著書桌,肯定是逃不離她‘摸’書桌不方便。
“應該再擺張榻和茶几。榻上鋪上那塊虎皮,邊上放個桶。累了還可以上去歇會兒,吐葡萄皮都不用找地兒。”
“好主意!”關平安雙手一拍,好笑地斜倪著泡澡中的某人,“你還是先琢磨明兒你咋出去吧。”
齊景年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嘴角。佛曰不可言。既然敢半夜探香閨,自然有一套應對之策。“作業很多?”
“還好。”關平安搖頭,“明天要交的作業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要預習明天的課程,還得翻翻其他書本。”
“會不會太累?”
“不會。你今晚就是沒過來,時間一到,鬧鐘響了,我也會睡覺。原本十一點一到,我就會按時睡覺。
今天是下午上完課我沒去圖書館,直接回到宿舍寫作業。結果突然下雪,後來聊天就佔了大部分時間。”
後面半句話,齊景年信任她是絕無虛言。前面提到十一點鐘一到就睡?聽聽就算了,就是再勸了也沒用。
她要是能保持每晚十二點之前入睡,那已經是不得了。齊景年笑了,“有很多人和你一起聊天?”
“先是蘇西和惠子,後來愛麗絲和莫莉也過來了。再後來,去食堂前隔壁幾個女生也來了。”說著,關平安攤開一本記事本,拿起了根筆之餘瞥了眼他一眼,“都是女的在一起聊天,沒有男的在場。”
用得了這麼說的詳細?齊景年好笑地看了看她,“其實,你就是和男同學圍在一起聊天也沒什麼。”
才怪!
“就是吧,人心隔肚皮,搞不好有人心懷不軌。打個比方,就好比說有人想佔你便宜,你肯定是不給讓人有動手動腳的機會。”
對的!
“但是,在你出手反擊之後,對方要是來個打倒一耙,反咬你一口,說你一個女孩子先怎麼怎麼的,你說你冤不冤?”
冤!
冤死了!
“再說,誰也不能否認一點,你確實非常優秀。不遭人嫉是庸才,你這麼優秀,肯定是會有人妒忌你的。”
可不是嘛!
“得,萬一到時正好在場就有這種小人。這些人還不用多說什麼,就那麼含糊說一兩句對你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