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個好幾年才見上一年?”
李老一口大碴子味兒的方言一出,馬振中失笑點頭,“咱們那邊挺好的,老三有你們照顧,我比啥都安心。”
“……你小子,哈哈哈……”李老讚賞地笑了。不容易,真不容易,這世上誰能真正做到富貴不能y。
對馬振中此人,不單單是李老給出高評價,就是王老他們四位也是如此,就連初識的齊立嶸都稱他是可交之人。
而關有壽之所以想著兄弟這一趟來京,也有他的小心思。過後,他就要帶妻兒出去,他就是有意拉馬振中出來溜溜。
萬一他兄弟遇到難處,或者說什麼麻煩事,以大中的為人肯定是不喜打攪先生,他就生怕給他這哥們帶來麻煩。
平時還好,畢竟離得再遠,他哥倆還能通通電話,寫寫信,還有妹夫在邊上看著大中,一有事兒,他就能得到訊息。
但往後?
難了。
孩子祖父身份實在太敏感,再加上孩子太奶奶還定居在對岸。等他到了那邊,短則一兩年,他就是想給大中打電話?
只怕還會給大中添麻煩。
拜訪完五位老爺子,距離去往齊家的時間還早得很,關有壽和馬振中倆人就不謀而合的誰都不提先打道回府。
“這又是誰家?”
小洋樓外,馬振中抬了抬下巴。
“咱們小北的。這小子個人手上就有好幾套房,他說的你搬過來不怕沒屋子住還真不是啥客氣話。”
馬振中無語搖頭。昨晚到現在聽到類似的提議已經話聽得他耳朵都起了繭子。他搬過來幹啥?
不說哥們可能很快要出國了,就是哥們還在京城,他也不想搬過來。要搬,他早就搬了,哪還會等到如今。
小洋樓內並無因無人入住而荒廢。院子外樹木鬱鬱蔥蔥,進了院子,花壇內更是鮮花怒放,奼紫千紅。
進門,客廳內是一色與建築風格相似的西式傢俱,就連原先缺了一架鋼琴的地方也擺上了不知從哪兒淘來的鋼琴。
其實關有壽也很少來這邊,畢竟每週都要上班個六天,剩下一天難得的週末,他一家子不是上西山陪梅老就是在家裡都呆不夠。
馬振中見他取出一串鑰匙開的大門,就心知裡面無人,等進了客廳,他打趣道,“行啊,小公館啊,很適合你金屋藏嬌嘛。”
“好啊,要不這兩天咱們哥倆找找看?”關有壽勾過他脖子,“不用多,你兩個我一個好了。”
馬振中一臉不敢置信地側頭瞅著哥們,“你,你,你變壞了……說!你是哪來的妖怪,快還我兄弟!”
“哈哈哈……”樂得不可開支的關有壽拉著他往樓梯口走去,“走,咱們上樓。咱們家的熊孩子們可會享受了。”
“看出來了,這是洋畫?”馬振中指著樓梯側牆上的油畫點了點頭,家裡古色古香,這邊的風格又完全不同。
“是洋畫(油畫),咱們閨女的傑作。那幾年跟瞿老太還真沒白學,不過咱們平安還是更擅長國畫。
五年前李老就推薦咱們平安入了字畫協會,剛李老書房牆上的那幅字畫還記得不?那就是咱們閨女傑作。”
“喲,行啊。”
“是啊,連我自個都沒想到我家平安玩著玩著能玩出花樣來。她學啥都快,她爺爺花在她身上的精力就最多。”
“孩子像你。”
關有壽笑了,“這句話中聽!”
“不怪齊家要搶人。”
“……”
“哈哈哈……”馬振中瞬間笑噴,我讓你瞎得瑟!但他自認還是厚道人,好不容易止住笑聲,安慰地拍了拍哥們。
“其實咱也不虧不是,小北可不是咱半個兒子,而是整個。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