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就是客氣客氣,誰知道蘇菲真沒客氣,抓住我胳膊張嘴就咬了上去,把我疼的呲牙咧嘴的亂蹦,丫頭弱弱的站在沙發旁邊,看著我倆耍寶,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蛋都有些發紅。
我側頭看向丫頭說,丫頭姐你想笑就笑吧,笑完以後還得麻煩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再說一遍,不然她肯定不止給我蓋一個手錶那麼簡單。
丫頭點點頭,很懂事的先把臉盆水倒掉,然後又掃了掃地,抹擦了下茶几,靜靜等著蘇菲“咬完收工”,這期間蘇菲的牙齒就跟抹了502膠水似的死死咬在我胳膊上。
咬了我足足能有四五分鐘,我感覺胳膊上那塊肉都快被她給撕下來了,又捨不得推開她,她才總算忍不住換了口氣,張嘴又準備開咬,我驚恐的說:“你這是準備打持久戰啊?要不咱們坐下來,你先喝口水吃點東西,找個舒服點的姿勢再繼續?”
我這麼一說,蘇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鬆開口,瞪著眼看向我說:“少給我油嘴滑舌,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老孃跟你沒完!”
我趕忙看了眼像只勤勞小蜜蜂似的丫頭說,丫頭姐為我做主的時候到了,你可千萬別羞澀,把自己的來歷、經歷,還有我昨天生病的事情全都說清楚啊?
丫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張嘴解釋起來,她本來普通話就不太標準,加上沒有念過書,性格也比較內向,說起話來有點含糊,不過總算把整件事說了個大概。
聽丫頭說完後,蘇菲的心腸明顯軟下來了,相信任何一個心智足夠健全的人,聽到丫頭的遭遇都會生出憐憫的心情,她埋怨的瞪了我一眼說,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鬱悶的都想哭,我說:“你倒是給我早說的機會啊?”
蘇菲的小臉微微有些泛紅,揉了揉我胳膊上的牙印問,疼不?
我沒好氣的說,你猜!嗯,猜對了。
蘇菲“噗嗤”一下笑了,推了我胳膊一下罵“討厭”,接著說:“三三我剛才真是氣急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也是在乎。”
我抽了抽鼻子小聲嘀咕,我敢跟你一般見識麼,你的字典裡沒有分手,只有喪偶,除非我著急想到太平間掛個號。
我說完這話蘇菲的小臉頓時變得更紅了,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似的,扭扭捏捏的樣子特別可愛。
看我不生氣了,蘇菲一蹦一跳的挎住丫頭的胳膊說,丫頭姐你應該比我大點,咱們以後就是姐妹,我帶你洗洗澡吧,然後先穿身我的衣服,咱們下午去逛街,三子他們都是男生,也不懂這些,走吧!
倆人說著話就往門口走,我斜楞著眼說:“沒了?這就沒我事了?你熊完我,又咬了我一口,精神肉體上都折磨了我一遍,就沒打算補償我點啥?”
蘇菲掐著小蠻腰瞪眼說,那你還想咋地?
嚇得我頓時哆嗦了下,我強打起勇氣,指了指自己的左臉說:看在我還是個病人的份上,你敢不敢親我一口?給我發點福利?
蘇菲也沒含糊,雙手抱住了我的臉頰,就在我左臉上啄了一口,臊紅著小臉說:“行了吧?”
討便宜這種事兒,哪有人嫌夠的,好不容易逮著她一次理虧的時候,我又趕忙指了指自己的右臉說:“這邊也要。”
蘇菲又抱住我腦袋,在右臉上使勁親了一口,而且是還帶聲音的那種,簡直把我給美壞了,我很孫子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其實這裡最想求安慰。”
蘇菲咬著嘴唇,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長長的眼睫毛稍微有點顫抖,猛地摟住我,就把嘴巴給迎了上來,當她的小嘴跟我的嘴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我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心臟幾乎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那種“飛一樣”的感覺根本沒辦法用語言描述的出來。
我兩隻手下意識的摟住蘇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