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問誰去?上個廁所莫名其妙躥出來一條島國狗想要弄死我。
“是不是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陳圓圓沒有理會我煩躁的態度,仍舊死死的按在我受傷的地方問。
得罪了什麼人?島國狗?陳圓圓的話當時就點醒了我,我馬上想起來前幾天剛拆的那家料理店,從小到大我都沒見過外國人,上次是唯一的一回,如果真說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估計也就是那幾只畜生,畢竟我沒收了他們做男人的資格。
我掏出手機又給雷少強打了個電話問,那幾個鬧事的島國傻屌還在二號街麼?
雷少強洋洋得意的說,早就打發了,咋了三哥?
我沉著聲音說,我在八號公館被島國的禽獸偷襲了,差點讓捅死,你想辦法找出來那幾個島國混賬的具體住址,先找人去監視著,如果他們敢離開,馬上就抓起來。
雷少強聲音立時間變冷說,我明白了!三哥你自己先小心點,我馬上帶人過來。
我趕忙說,你不用過來了。那頭已經掛掉了電話。
我緊張兮兮的倚靠在門後,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始終沒有聽到門外有什麼聲音,剛要鬆口氣,就聽到房間門外“咣咣”的踢打聲,緊接著程志遠的聲音傳了進來,三弟沒事吧?
我長舒一口氣問,遠哥剛才那頭髮狂的畜生逮著沒有?
程志遠恨恨的罵了一句,讓丫給跑了!三弟你先開門吧,我聽服務生說,你剛才被刺傷了?我送你上醫院?
我想了想說,不用了遠哥,我膽子小,還是等我兄弟們過來吧,現在我誰都信不過,遠哥我從八號公館被偷襲了,這事兒你自己掂量著辦,別讓我對你產生什麼疑心。
程志遠猶豫了一下說,我們公館裡有監控攝像頭,我現在就去檢視,三弟我希望這事不會引起咱們之間的誤會。
我冷笑兩聲沒有回應,此刻我已經恢復了冷靜,腦子裡開始思索剛才的事情,偷襲我的那個孫子真的是島國人麼?會不會是誰偽裝的?現在誰都有可能,廚師、五號街的小掌櫃,上帝,甚至是程志遠本人,畢竟我死了,就預示著我們這個小團伙面臨瓦解,盼著我們不好的人多了去。
可是用島國殺手當幌子,前提條件是要知道我前幾天在料理店廢人的那檔子事兒,我覺得程志遠八成是不清楚,上帝也夠嗆,現在剩下的就是島國人,五號街的那些個小掌櫃和廚師。
陳圓圓一邊幫我按住傷口,一邊低聲說,成虎!你疼不?
我沒好氣的說,你猜呢?
陳圓圓微笑說,我覺得不疼,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個大英雄,我記得那時候在苞米地裡,何蘇衍拿刀子扎你腿,你都沒有喊出聲來。
我撇撇嘴說,你好像缺倆心眼,誰告訴你英雄就不怕疼了?那時候是因為老子喜歡你,疼也不好意思喊,行了別跟我說話了,你就是我的剋星,老子只要和你遇上準沒好事兒。
陳圓圓老實的點點頭,拿布條幫我輕輕的擦拭傷口。
我嘆了口氣說,你以後別從這兒上班了,什麼jb地方,好人進來也得學壞,難不成你想變得跟林小夢似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臭狗屎似的誰見誰想踩?實在過不開,我幫你介紹一份正經工作去。
陳圓圓“噗嗤”一聲笑了,有些開心的問我,你現在是在關心我麼?
“你想多了!我對非處女沒興趣。”我把腦袋撇過去,乾脆不再搭理她,這丫頭現在臉皮變厚了,都學會順杆往上爬了。
陳圓圓紅著臉說:“我是而且我也不是這兒陪酒小姐,我是”
她話剛說一半,包房門“咚咚咚”突然被人猛砸了兩下,把我給嚇了一哆嗦,蔡亮從外面問我,三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