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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昆分手以後,我就直接回了租住的小院裡。
我回去的時候,蔣劍和喪彪正百無聊賴的蹲在院子裡下跳棋,見到我後兩人趕忙站起來打招呼。
我抽了抽鼻子說,你倆最近辛苦了,任務完成的也不錯,晚點我讓強子給你們拿點錢,回去看看家裡人吧。
蔣劍嘆了口氣說,三哥我們這樣子咋回去?失蹤了這麼久,我爸媽估計都以為我死外面了,現在回去也解釋不清楚啊,還不如您找人幫我們往家裡送點錢得了,況且我們現在也習慣了這種半人半鬼的生活,說實話人鮮血的味道真的特別上癮。
喪彪從旁邊應承的點了點腦袋。
我想了想說,也行吧!等咱們混大了,我會想辦法幫你們安排新的身份,到時候正大光明的和家裡人見面。
蔣劍和喪彪一起朝我抱拳道謝。
我說,上次你倆偷襲黑鬼的時候,被人看清楚臉沒有?
蔣劍搖了搖腦袋說,放心吧,沒露出任何馬腳,您是不是打算把他徹底搞殘?
我沉思了幾秒鐘後說,同樣的一種方法對一個人使兩次,那人得多傻逼?黑鬼我想辦法搞定吧,你倆休息兩天就到一號街去吧,目標廚師,想辦法接近他,廚師這個老滑頭會點功夫,而且人也很警惕,你們千萬不要貿然行動。
蔣劍和喪彪一點頭。
沒多會兒倫哥他們也回來了,我把林昆的事情簡單跟他們說了說,然後我問倫哥,哥你從市裡混的時間久,聽沒聽說過有什麼組織是以“9”字紋身做圖騰?
倫哥沉思了片刻後搖搖頭說,沒聽說過,我見過從手背上紋蠍子的幫派,也見過胳膊上紋蛇的社團,單單沒聽過以“9”字紋身的組織,要不我這幾天再找朋友打聽打聽吧。
我們正閒扯的時候,田偉彤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神色慌張的望著我說,三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皺了皺眉頭問,咋地了?你要生孩子還是你妹要嫁人了?這麼亢奮。
田偉彤雙手託著膝蓋“呼呼”喘了兩口氣說,幾個警察帶著四五個島國人找到二號街去鬧騰了,問強哥你在哪,強哥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
“啥意思?島國人又缺爹了?”王興笑罵了一句。
田偉彤搖搖頭說,前兩天三哥和金子哥不是在五號街上拆了一間料理店麼?現在店主的兒子帶人找上門了,強哥正跟對方交涉呢。
我點點頭問,對方什麼意思?打算讓咱們賠償還是怎麼?
田偉彤抽了抽鼻子說,大概是這個意思吧,他們現在不談你們打人的事情,只說從店裡鬧事,毀壞了人家的一件什麼傳家寶,張嘴就要一百萬,強哥覺得他們要錢是假的,主要是想確定三哥長什麼模樣。
我冷笑著說,他那間破店論斤賣都不值三十萬,真特麼敢要啊,我給強子打個電話吧。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雷少強的號碼,電話響了好半天那頭才接起來,聽起來好像正在跟人吵架,嘰裡呱啦的吵吵,我也聽不明白在說啥,雷少強壓低聲音衝我說,鬼子找上門了,非要你出面問個清楚。
我問,麻煩不?麻煩的話我就過去溜達一圈。
雷少強不屑的說,麻煩個卵,他們樂意說啥說啥,我就一句話,店不是我拆的,你不知道到哪旅遊去了,如果需要賠償我給二十萬,不要就拉倒,三哥你歇著吧,跟畜生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
我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我就不過去了,待會到八號公館坐坐,很久沒和程志遠敘舊了,有啥事你給我打電話。
掛掉電話後,我讓蔡亮、田偉彤先回二號街陪雷少強應付著,又讓倫哥和王興到五號街熟悉熟悉行情,把一些混的不錯的小掌櫃喊出來吃頓飯,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