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跟那些人相比,你起碼沒有把我們當成工具,更沒有當成消遣的玩物,我們自願上你的船。
我坐在地上,倚靠著大榕樹擺擺手說,你們都先回屋去吧,讓我自己冷靜一下。
正說話的時候,楊偉鵬和胖子興高采烈的拎著一大堆食材跑進屋裡,胖子樂呵呵的喊,三哥你看我買這隻王八大不大?待會讓偉哥給咱燉湯喝臥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胖子火急火燎的跑到我跟前,我垂頭喪氣的搖搖頭說,該幹啥幹啥去,讓我安靜一會兒!
楊偉鵬他媳婦把胖子和楊偉鵬拉到旁邊小聲解釋剛才的事情,幾個姑娘很有眼力勁的幫著洗菜、擇菜,小院裡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我點燃一根菸仰頭望著蔚藍的天空,心底說不出來什麼感覺,我不後悔走上這條路,到死都不後悔,讓我真正憤怒的是,總被人牽著鼻子走的那種無奈。
不多會兒王興和小七也一前一後回來了,胖子他們又分別跟兩人說說了剛才的事情,幾分鐘后王興坐到我旁邊,跟我肩膀靠著肩膀的仰頭抽菸,儘管他什麼都沒說,可我清楚,他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兩三個鐘頭後,香噴噴的飯菜做好了,大家用木頭板墊著磚頭在小院裡壘了張簡易的飯桌,十多個男女青年,就這樣聚集在一起,誰也沒敢喊我,全都呆呆的望著我和王興。
王興拍了拍我肩膀憨笑著說,吃飯吃飯,一上午咱倆啥也沒幹,要是吃飯還不趕趟多讓人笑話,哥就一句話,沒有過不去坎,也沒有砍不死的人,被人算計是好事,說明咱們有價值,剩下的看你,你說咋辦,我咋幹!
我和王興一塊走到簡易飯桌旁,我抓起一瓶啤酒咬開瓶口,“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後說,吃完這頓飯,所有人來去自由,愛留留,想走走,想走的我祝你們好人一生平安,留下的我會想辦法幫你們弄到新的身份,前提是你們必須要聽我的,偉哥和嫂子晚上離開崇州。
我剛剛說完話,師父和宋康就推開門跑了進來,師父挖著鼻孔滿臉不樂意的嘟囔,孽徒,走好飯都不知道喊師傅,平常真是白疼你了!說罷話就往我跟前擠。
胖子搬了兩塊磚頭給宋康當板凳,他倆一點沒客氣,抓起筷子就往嘴裡面塞菜,好像上午的事情壓根沒有發生過,師父大口咀嚼著雞翅,從懷裡摸出一個髒兮兮的檔案袋遞給我說,你們哥仨的新身份,吃完這頓散夥飯,離開崇州市吧,省的你丫又說我算計你。
我沒有接檔案袋,目光直視宋康說,幹掉劉森以後,我需要給她們新的身份,你可以幫我麼?
宋康喝了一小口酒說,可以!不過前提是咱們什麼關係?我為啥要平白無故的幫你?
我咬著嘴唇說,我祈求加入你們的組織,求收留!
宋康點點頭說,這個關係勉強說的通,不過我們組織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收留,想加入沒問題,等你成為崇州市說一不二的人物吧,我們組織需要的是獨當一面的新鮮血液。
我舉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然後又看向狗爺說,師父我不要平淡,我想要燦爛!這幾個姐姐拜託你了。
師父歪著腦袋啃豬蹄,含糊不清的說,你可得讓她們想好了,我教的是殺人,不是宰雞剮魚,還有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是你自己選擇的燦爛,別特麼再絮叨老子設計你!
我點點頭說,該說我會都說清楚的。
師父沒有應聲,吭哧吭哧的啃起了豬蹄,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同意了,一個豬蹄啃乾淨,師父把油膩膩的手從我身上蹭了蹭說,你記得欠老子一個人情,老子這屬於無償幫忙,其實已經破壞了平衡。
雖然不知道師父說的“平衡”到底是指什麼,不過我還是點點說,謝謝師父!
吃罷飯,師父和宋康帶著那幾個女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