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捱打的“瘦猴兒”滿臉是“血”的說,一塊送進去,這小子剛才也動手了!
小偷趕忙搖頭,不過壓根沒人聽他解釋,老虎撲食似的將他也給反扭胳膊銬起來。
胖子扯著嗓門吼,草泥馬的!你們他媽要把我們帶到哪?我們犯什麼事兒了?
瘦猴冷笑著說,襲警還不叫大事兒?你們幾個把屁股洗乾淨等著坐牢吧,不過目前嘛,你們還是先到看守所去蹲一段日子吧。
我腦子快速轉動著,琢磨誰最有可能整我們,最後一想到這裡是車站派出所,大老闆的名字瞬間出現在我腦海中,我急忙說,大老闆給你多少好處?我出五倍!放了我們。
瘦猴的臉色變幻了一下,擺擺手詐唬說,什麼大老闆二老闆,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進看守所去好好反省去吧。
幾個“人民衛士”薅拽起我們就要往門口的警車裡推,本來我是想放句狠話嚇唬嚇唬狗日的,後來又一想,眼下我們誰都聯絡不上,放狠話無異於給自己找麻煩,我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個“瘦猴”悶著腦袋走了出去。
臨上警車之前,我猛然回頭看到劉晴從不遠處站著,滿臉詫異的望著我們,我趕忙扯足嗓門喊,劉晴快去不夜
“城”字還沒來得及喊出口,我就被人一警棍重重的敲在腦袋上,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是躺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裡,黴味和餿味刺激的我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王興和胖子呆滯的坐在我旁邊,他倆的臉上和胳膊上多了不少淤青,不遠處有幾個鼻青臉腫的年輕小夥靠在牆邊,眼神畏懼的盯著我們,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想而知。
我靠了靠王興問,這兒是看守所?
王興點點頭說,咱們被人陰了!麻了個痺的,那個學生擺明了就是受誰的指使坑咱們的,即使沒有小偷的事兒,我估計他也會因為別的事情故意跟咱們鬧起來。
我苦笑著說,計中計!那個學生是故意坑咱們的,車站派出所的那個瘦猴也是卯足了勁兒想逼咱們跟他動手,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劉晴能夠及時通知其他兄弟了。
胖子吐了口唾沫咒罵,肯定是大老闆那個狗逼整咱們!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如果是他還好點,我現在就怕不是他,陰咱的人設計的挺巧妙的哈,一路上從不夜城跟蹤你倆和我碰面,確定只是咱們仨人以後才開始佈置計劃,而且還把咱的脾氣秉性琢磨的透透的。
接下來我們哥仨集體陷入了沉默,有句話我沒敢跟他倆說,陰我們的人估計是想要把我們長期控制起來,最起碼的“拘留證”都沒有,如果沒人通知外面的兄弟,我們就算爛死在這裡面也不會有人知道。
現在只能等著劉晴通知到倫哥他們,或者就是陰我們的人主動鬆口,最一開始在車站派出所的時候,我曾懷疑是大老闆陰的我們,因為車站算得上他的根據地,可是現在冷靜下來我突然覺得不太像是他乾的,大老闆現在對我恨之入骨,如果真想報復我,絕逼不會只是拘留這麼簡單。
呆坐了半個多小時後,胖子指著牆邊的幾個青年說,去給老子弄點水過來喝。
一個青年哆哆嗦嗦的端著個茶缸到牆角的自來水管接了一缸水送了過來,胖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又遞給我說,三哥你也湊合喝點吧,還不知道要在這個jb地方呆多久呢。
我點點頭抿了一小口水,這個時候鐵皮門突然開了,一個穿制服的青年看著我說,趙成虎,我們聊聊吧!看守所裡面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