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咱?
我點點頭說,你也看見了?
蘇天浩邪笑著冷哼,不派人盯梢,都不是上帝的性格了,咱們先閒逛一會兒,然後找個地方吃飯,完事後就從車裡休息幾個鐘頭,開一宿車累屁了,早知道真特麼應該坐小吧車來的。
“小吧車?”我一拍大腿說,我想明白了,怪不得大老闆要抓穩客運站的這條財路,這樣方便自己運“藥”所有小吧車都得聽他安排,麻了個痺的還不是想怎麼運怎麼運。
蘇天浩輕描淡寫的掃視我一眼說,等你想明白黃花菜都涼好幾遍了,話說客運站不是一直都歸你掌控麼?難道你什麼都沒發現?
我搖搖頭說,沒有!那時候誰能想到這些事情,大家心心念唸的只想著多掙錢,所以客運站裡哪輛車跑哪條線路我們一直都還是按照大老闆當初安排的來,臥槽!大舅哥你該不會真是警察吧?我兄弟他爸當初千方百計的想讓我們搶下客運站,難道
蘇天浩一巴掌扇在我後腦勺上,警你妹!你剛才說你兄弟他爸怎麼回事?
我說,我兄弟他爸是本地派出所的副所長,你說能不能是他發現了什麼端倪,所以才會介入?
蘇天浩表現的都是挺淡定的,甚至有些不屑的撇撇嘴,如果發現什麼就能破案的話,那你兄弟他爸早就該升官發財了,製藥、販藥沒那麼簡單,這裡面的水深著呢。
我倆同時陷入了沉寂,大概五六分鐘後,我沒話找話的問他,大舅哥你多久沒回過縣城了?
他想了想說,說實話每年我都回來,不過只是隨便轉轉。
我說,前幾年你不是蹲監獄麼?
蘇天浩斜楞眼睛瞟了我一下說,如果你再他媽敢套我話,我就把你腿打骨折。
我縮了縮脖子沒敢繼續多問,平心而論其實和蘇天浩呆在一塊挺舒服的,他腦子比我好使,地位比我高,經歷的事情也比我多,從他邊上待著我只需要聽命令就成,一點都不累,而且他的五官長得也和蘇菲很像,那種感覺挺親近的。
我倆都沉默了一會兒後,蘇天浩出聲問我,小子將來你打算怎麼著?就這麼混一輩子,讓我妹妹跟你顛沛流離的四處浪蕩?
我搖搖頭說,說句吹牛逼的話,我想要踹下去上帝,自己做不夜城的城主,只有混到那種程度,我才可以隨心所欲的生活,不必再擔心誰會暗地裡算計我們,等到那時候把幾條街分給我的兄弟們,我自己開間小酒吧或者小茶樓當幌子,帶著蘇菲全世界旅遊去。
蘇天浩嘲笑的說,就你?還不夜城城主?快拉倒吧,不說別的,你知道裁決盛世裡有多少上帝的小弟不?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坐上不夜城城主,仍舊不可能隨心隨欲,人的慾望和野心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的。
我搖搖頭說,我承認!可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蘇天浩打了個兩下方向盤說,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本心吧。
把車開到縣城中心,我倆隨便找了家小飯館吃飯,我看到那倆盯梢的小青年也悄摸的走進了飯館裡,覺得有點想笑,這倆損犢子也太特麼不專業了,換了件衣裳就以為我認不出來了,大大咧咧的坐到我們對面。
蘇天浩拿腳踹了踹我,從牙縫裡擠出句話說,待會給我打輔助,咱們還從林小夢家門口碰頭,縣城你比我地形熟,應該能甩了他們吧?
我疑惑的點點頭問,怎麼輔助?
蘇天浩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腦門上罵,你他媽是不傻逼?老子讓你買菸,煙呢?
我還懵逼的時候,蘇天浩又是一腳踹在我身上,氣哄哄的站起來就往門外走,指著我罵,廢物!就從這兒等著我,老子去買菸。
我心裡頓時好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狗日的到底是讓我打輔助,還是趁機報復我!如果不是打不過他,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