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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我趕忙饒過去攙扶她,不知道是她衣服質量不好還是我手勁兒太大,拉她胳膊的時候,“次啦”一聲還把她肩膀給拽開線了,粉色的肩帶瞬間漏了出來。
趙靜的臉當時就紅了,狼狽不堪的站起來,一隻手捂著肩膀,另外一隻手掄起來想扇我,不等她的耳光甩出來,我就一把攥住她手腕,內疚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柳玥從旁邊埋怨我,吃飯都不消停,噴人家滿臉不說,還把衣服給人弄壞了。
我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剛才飯缸裡有個蒼蠅,我嚥下去才覺得味道怪怪的,不信你看。我裝模作樣的從牙縫裡摳出來一點飯粒在柳玥面前晃了晃。
柳玥的臉色當即就變了,臉上的肌肉不自覺抽動兩下,“哇”的一聲嘔了出來,不止是她,旁邊的趙靜和距離我們比較近的幾個女生也全都“嘔嘔”吐了起來。
田偉彤不解的抓了抓後腦勺問我,不就是個蒼蠅麼?至於這麼大驚小怪不?
我壞笑著吹了聲口哨,拍了拍他肩膀說,誰知道呢!走吧,咱洗飯缸去。
田偉彤站起來跟我一塊走,問我:“虎哥,話說蒼蠅到底啥味兒的?”
我樂呵呵的提高嗓門說,雞肉味兒,嘎嘣脆!
本來已經吐的差不多的幾個女生再次“嘔嘔”狂吐起來,我揚起嘴角看了眼吐的臉色發白的趙靜冷笑,小聲嘀咕了一句,小樣兒,我能玩到你懷疑人生。
從食堂出來,我和田偉彤就一塊返回宿舍,路上我問他,咱們寢室旁邊的幾個宿舍都是哪個專業的?
田偉彤想了想說,左邊的那幾間是廣告設計的,右邊的五六個寢室好像都是財會,怎麼了虎哥?
我笑了笑說,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跟雷少強的方法不同,我懶得一層一層的掃,打算直接從宿舍凝聚勢力,我們這一層大概十間宿舍,而且都是一棟教學樓的,我準備今天中午先整合一半,晚上再整合另外一半,這樣如果跟人幹起仗來,喊人我也佔便宜。
回到寢室抽了根菸,我從床底下翻出來上次偷襲喪彪剩下的椅子腿,直接就出門了,先是一腳踹開一進走廊的第一間寢室,裡面大概十幾個人,有躺著聊天的,也有幾個湊在一塊打撲克,看到我突然出現,這幫傢伙都有點傻眼,疑惑的望向我。
有個穿著黑色跨欄背心的少年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起來,指著我吼,草泥馬的,手摺了,不會敲門還是咋地?
本來我還挺尷尬不知道應該從哪下手,這小子正好給了我個臺階下,我回頭把門插上,抄著椅子腿走到他面前,抬腿一腳又把他給踹躺下,那小子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兩手攥著椅子腿“咣咣”就往他身上狠招呼。
旁邊有幾個可能跟他關係不錯的小夥過來攔架,我二話沒說幾下就把那倆傢伙也給打倒,指著寢室裡的其他人嚇唬,都他媽給我蹲下,誰不服氣,我幹誰!
幾個人全都被嚇住了,慢慢蹲到地下,我揪著穿黑色背心那小子的頭髮把他拽了起來,猙獰的說,服沒服?
他忙不迭點了點腦袋說,大哥我服!別說他一臉懵逼,這事誰趕上誰懵,好好的從寢室正躺著睡覺,突然衝進來個神經病拎起傢伙就打,而且還毫無原因。
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點欠考慮,可是咱壓根也沒幹過這種事啊,不管是三中還是一中,一直以來都是我只負責當大哥,搶地盤的事情交給其他兄弟,如果胖子在,估計辦的肯定比我漂亮,我只能靠暴力解決問題。
反正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那就這麼硬幹下去吧。
我吸了吸鼻子說,以後都特麼跟我混,下個禮拜,每人五塊錢保護費送到計算機二班去,我叫趙德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