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臥槽他媽!”我當時真是火了,這幫王八犢子簡直欺人太甚,“騰”一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找人把蔣劍弄出學校好好教訓一頓,田偉彤攔住我說,虎哥,其實我剛才也還手了,他們打完我,我撿起來一根拖把狠狠的抽了蔣劍兩棍子。
我瞬間笑了出來,朝他翹起大拇指說,尿性!後來呢?
田偉彤準備一咧,指了指自己的褲腿說,後來我被他們踹進小便池裡了。
我抽了抽鼻子說,沒事兒!明天蔣劍就沒法來學校了,我給你保證。
田偉彤抹了把鼻涕衝我搖頭說,我不怕他們!
我說,既然不怕你哭啥玩意兒啊?
田偉彤指了指自己的臉說,疼!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傢伙真是太可愛了,感覺比剛認識胖子那會兒還逗,不過骨子裡還帶一種不服氣的心性,這種精神難能可貴,我拍拍他肩膀說,以後他們再欺負你,你就還手!越不還手他們越是來勁兒。
田偉彤重重的點了點腦袋,我不知道正是因為我這句話差點惹了大麻煩。
簡單的洗漱過後,我倆一塊往操場上走,田偉彤挨的豬頭狗腦一臉傷,我臉上也有幾塊淤青,我們這對難兄難弟往過走的時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田偉彤小聲說,虎哥我長這麼大還沒這麼多人同時注視過呢,感覺倍兒有面子。
我撇撇嘴說,你當啥光榮事兒,還尼瑪面子,裡子都快丟完了。
田偉彤“嘿嘿”傻笑了兩聲,回到我們班軍訓的地方,洪教官大有深意的看了我們兩眼,倒是沒多問什麼,就組織我們排隊站軍姿。
一上午都在踢正步和向左走、向右轉,整的人惱火的不行,就好像我們分不清楚左右手需要專門人教似的。
這場二逼呵呵的拉練終於在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被迫結束了,原因是教學樓裡再次打起來了,因為距離的比較遠,看不清楚到底啥情況,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吵鬧聲,一個肩膀上掛銜兒的中年人站在主席臺上拎著大喇叭喊,所有軍官上樓攔架,洪嘯坤你帶隊!
“是!”洪教官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無奈的望向我們說,真搞不明白你們這些娃娃到底是來讀書的還是來練散打的,每天不幹兩架好像就活不下去,所有人都有,稍息!原地休息!
接著洪教官吹了聲集合哨,二十來個教官迅速列隊,腳步一致的奔向了教學樓。
我們這幫學生頓時全都崴著屁股坐到了地上,伸直脖子往樓上看。
柳玥一臉壞笑的湊到我跟前說,小黑你讓人給煮了?睡一晚上咋還鼻青臉腫的,聽說你昨晚上老牛逼了,跑女生寢室去表白?這事兒我必須告訴你媳婦。
我撇撇嘴說,別整我了,我跟那女的一點關係沒有。
柳玥像個爺們似的吧唧嘴巴,喲喲喲,還裝上了?人家陳圓圓好歹是咱們這一屆的四大美女呢,配你富富有餘,你還覺得吃大虧似的,不要臉。
我沒搭理她,繼續仰著脖子往教學樓的方向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蔣劍和喪彪打起來了,這會兒真有點懷念蔡鷹了,要是這小子在,我只需要動動嘴皮,就什麼事情都知道了。
田偉彤坐在我旁邊小聲嘀咕,學校也是慣他們毛病,這種不好好學習,天天惹是生非的學生就應該全開除了,讓狗日的們再囂張。
柳玥斜眼瞟了瞟他說,大班長你是真不懂人情世故啊,職高屬於半私立的,肯定是以掙錢為主,本身來上學的人就少,打一次架開除一幫人,用不了多久,這學校就荒了,況且每次打架,肯定都會罰款,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只要沒打死人,這些事都好處理。
我說,你知道的還挺多嘛?
柳玥打了個響指說,我爸在教育局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