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師父都是透過這種方式教我,沒有什麼特定的招式套路,就是讓我進攻,他化解進攻,很實用的方法,我感覺自己的實力在突飛猛進。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飛快,如果不是早上聽兩個遛彎的大爺唸叨,我都不知道馬上又要開學了,當天晚上我特意到旁邊的飯館要了一大堆酒菜,和師傅面對面蹲在他不足十平米的小房裡吃飯。
師父抿了口“二鍋頭”,望著我說,打算要走了?
我點點頭說,師父好眼力!
他跳起來彈了我個“腦瓜崩兒”沒好氣的罵,老子又不瞎,王興帶了三四十號小青年從公園大門口站著,不是等你的,難不成是來跳廣場舞的?
儘管我覺得自己已經進步了很多,可是仍舊躲不開他的“腦瓜崩兒”,我乾笑著說,本來想說兩句煽情的話,一下子不知道該咋開口了。
師父撇撇嘴說,煽個毛的情,你是我徒弟,我教你天經地義,受欺負了就回來找我。
我感動的抽了抽鼻子,剛想要說話,師父舉起酒杯嘬了一口,擺擺手說:“走吧,反正離得近,想我了就回來看看。”然後他又嘆口氣說:“走的時候,記得把飯館的賬還下,還有每月的學費也別落下,唉,剛當兩天大爺,傭人就跑了。”
我已經走到門口了,被他一句話差點給懟趴下,就知道這老混蛋肯定沒那麼好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