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搖搖頭,沒有!可能是知道刀疤被廢了,那傻娘們嚇得躲起來了吧,倒是陳圓圓現在混的風生水起,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衣裳,而且每天放學都有大賓士來接她放學,我聽她們班的同學說,好像是陳圓圓認的乾爹,嘖嘖嘖,真是白天老幹爹,晚上爹老幹,得虧你當初沒跟她好,要不腦袋上的帽子不定得綠成啥樣啊。
乾爹?那個年代乾爹還只是個稱呼,不過聽到陳圓圓每天豪車接送,我心裡還是有一點不太舒服的感覺,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這妮子最終還是被燈紅酒綠的都市生活感染成了當初自己最鄙夷的人。
王興拍拍我肩膀說,別嘆氣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下你可算徹底解脫了。
我擠出個笑容說,是啊!招呼哥幾個繼續喝酒,人有時候真的是個矛盾體,天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覺得膩歪,猛地聽到人家另結新歡了,心裡頭又有點堵的慌,反正怎麼也不合適。
喝完酒,大家精神都挺亢奮的,雷少強起鬨著想去練歌房唱歌,我一尋思十多天沒去藍月亮報道,剛好趁著這個機會給老狼道個歉,一幫人鬧哄哄的打車去了不夜城。
不夜城還是老樣子,一到晚上就變得無比的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我們幾個直奔藍月亮,當幾個服務生看到我突然出現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問其中一個服務生,狼哥在不?
服務生點點頭說,狼哥在和朋友談事,問我需要通知一聲不?
我想了想說,不用,先幫我們幾個安排間小點的包房吧,待會我自己去找狼哥。
服務生還算有眼力勁,幫我們安排了一間中等房,啤酒、果盤啥的沒用我安排,很自覺的往茶几上放,臨出門的時候,還笑嘻嘻的問我,三哥需要喊幾個點歌姐姐不?
我剛打算說不用,幾個損友已經開始嚷嚷必須要。
這個時候猛的聽到外面一陣喧鬧的吵罵聲,我沒出去,隔著半敞開的門縫看到走廊裡幾個喝醉酒的青年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互相推搡打罵起來。
這種事情晚上在夜總會里經常見,很多酒品不行的小年輕,晚上喝點逼酒就弄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了,互相之間磕磕碰碰兩下,甚至互相多看兩眼都有可能成為打架的緣由,有的是跟自己人鬧矛盾,有的是跟不認識的人吵架。
一般這種情況夜總會是不會管的,最多象徵性的讓服務生勸勸架,實在勸不動,服務生就可以到旁邊看熱鬧去了,等到兩邊打完了,再讓賠償一下損失就好。
我順著門縫往外看,見到幾個服務生好言好語的上去拉架,其中一個剃著“胡蘿蔔”頭的青年猛地一巴掌扇在其中一個服務生的臉上,六七個正互相拉扯的兩夥混子頃刻間全都把目標定在了三四個倒黴的服務生身上,統一掉轉頭圍住服務生一頓拳打腳踢。
臥槽!這是有組織的故意鬧事啊,我從茶几上拎起個啤酒瓶就走了出去,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老狼夜總會的看場馬仔碰上這種事情於情於理得管一下,我剛走出門,就從樓上呼呼啦啦的躥下來一大群看場的,都是藍月亮的馬仔,兩幫人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打!
老狼這個時候,也從樓上急衝衝的下來了,趕忙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捱打的服務生哭喪著臉解釋經過,二樓的怪叫樓,突然走上來個剃著大光頭的胖子,正是東城區的老大恐龍,恐龍手上提著一杆雙管獵槍,一進門,槍口就頂住了一邊正在問話的老狼,緊跟著後面“嘩啦嘩啦”的衝進來了十幾個人。
走廊的空間本就不算太大,這十幾個人進來以後,小廳裡面頓時擠得滿滿的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