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露出了笑意。
我環視了眼所有人,好奇的問,王興和耿浩淳呢?
胖子搖了搖腦袋說,不知道啊?他倆好像坐的是後面那輛車。
我掏出手機給王興打電話,電話響了好半天,王興那頭才喘著粗氣接起來,聽架勢他好像是在狂奔,隱約還能聽到那頭有人在追罵,我趕忙問他,興哥你跑哪去了?耿浩淳和你在一塊沒?
王興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在一起呢,別擔心!我們馬上就過去,對了你們在的檯球廳名字叫什麼?
我說,輝煌檯球廳。
他說了句知道了,就匆忙把手機給掛掉了。
我心底頓時間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我心說這倆夯貨該不會又掉轉頭去偷襲坦克和雷少強了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趕忙又給王興撥了過去,這次那頭一直都沒有人接,我連續打了三四遍都沒人接。
儘量心裡很不安,可是我不能表現的太慌亂,不然兄弟們肯定也慌了,我笑著說,興哥真爛漫,非要卻給劉晴買禮物,咱們先進去玩吧。
哥幾個誰都沒當成一回事,紛紛走進檯球廳裡,我不會打檯球,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他們玩,沒想到的是蘇菲的打球技術很棒,幾桿就收了魚陽,魚陽不服氣,又跟蘇菲打了兩局,全都輸了。
我有些心神不寧的時不時瞅兩眼門外,真希望能看到王興和耿浩淳突然出現,可是我失望了,等了差不多兩個多鐘頭,這倆損逼都沒回來,我那會兒真是後悔,後悔之前在火鍋店裡不該表現的那麼憤怒和衝動,王興和耿浩淳絕逼是去偷襲他們了。
我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王興的號碼,我焦急的接了起來,張嘴就罵:“你他媽死哪去了?別跟我說迷路了啊!”
那頭傳來一個很陌生的聲音,他問我,請問你是趙成虎麼?
我說,你誰啊?王興呢?
那頭的人很平靜的說,你的兩個朋友剛才不知道著急幹什麼,跑的太快撞到我車上了,我們現在在醫院,我看他手機最近通話人是你,就給你打過去了。
我一下子急了,吼出聲來,你們在哪家醫院?
一邊吼,我一邊就往出跑,其他人都還在打檯球,根本沒反應過來,我焦急的坐進計程車裡,招呼司機到市第一人民醫院。
跌跌撞撞的跑到市中心醫院的外傷科,找到王興住的那間病房裡,王興腦袋上纏著紗布,整個人還在昏迷,左腿上吊著厚厚的石膏板,耿浩淳更慘,半張臉都是腫著的,兩隻手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怎麼看他倆都不像是出車禍的樣子,反而有點像是被人給打了,可是病房裡除了他倆又沒有別人,我想起來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準備去問問醫生到底什麼情況,我剛轉過身子,臉前瞬間一黑,腦袋上不知道被什麼人給套上了一個麻布口袋。
我慌忙掙扎,扯開嗓門喊了聲,救命!
就被對方用棍子一下敲到了腦袋上,整個人徹底昏迷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是躺地板上,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一間夜總會的包房,因為整個屋子瀰漫的味道和我上班的地方一模一樣,屋子裡的燈光有些暗,我眯縫著眼睛慢慢適應四周的環境,發現正對著的沙發上坐了個剃著大光頭的胖子,胖子正滿臉笑容的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杯子裡是抹跟血一樣顏色的紅酒,他周圍還站了幾個掐著腰的社會小哥,茶几上放著幾把寒光凜凜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