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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圓暴怒的跑到陸峰的身邊,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柳眉倒豎的咒罵咆哮,我他媽看見你剛才傷了成虎,等著吧,我已經報警了!
19姐趕忙拉住陳圓圓,老母雞護犢子似的將她保護在身後,朝著陸峰嚇唬說,我知道你叫陸峰,在整個一中裡臭名昭著,也很有社會關係,讓學校領導頭疼不已,但是我警告你,不許再碰我的學生,不然你肯定會後悔!
陸峰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盛怒的19姐和陳圓圓,嘆口氣苦笑說:“我只是想保護趙成虎,剛才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他受到的傷害肯定比現在要大的多,可能你們覺得我在找藉口,但是我想說,這座城市真的黑暗真的要比你們想象的還恐怖。”
然後他陸峰又瞄了我一眼說:“該說的我都說,想報警或者是別的你們隨便,這個社會只要不殺人,其他事情錢都可以搞定,我能為劉胖子掙到的錢比他花出去的更多,所以他不會讓我進去的。”說完話他轉身就打算離開。
我捂著已經沒法往回打彎的小腿肚子,腦門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落,使勁“嘶嘶”了兩聲,朝著陸峰扯開嗓門低吼,這一腳老子一定會還回來,就在一中的大門口。
陸峰沒有回頭,只是伸開胳膊晃了晃,顯得很不以為然。
陳圓圓和19姐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想要把我攙起,我根本沒辦法站起來,痛苦的搖著腦袋喊疼!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我估計真能疼的掉出來眼淚。
陳圓圓急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個勁的問我能為我做什麼?還招呼要打120
雷少強蹲下來看了看我的小腿肚子說,搖搖頭說:“這種情況去醫院屁用沒有,醫院只會幫著上夾板打石膏,這附近有沒有中醫診所?”
魚陽說,我們旅館的樓下有一家。
最後還是19姐從學校的醫務室借了副擔架,哥幾個把我抬到了那家中醫門診上,正骨是件極其痛苦的事情,要把錯位了的骨頭重新扭正回去,十五六歲的年紀,骨頭基本上已經成型,骨頭特別難以扳正,期間有兩次都沒有接好,醫生還要“卡蹦”一下重現弄斷掉,再繼續接。
我疼的死去活來,痛苦的扯著嗓子喊叫,發洩一般的嘶吼:“陸峰我草泥馬!劉胖子我草泥馬!老子一輩子記住今天的恥辱,老子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陳圓圓害怕我疼,就把自己的胳膊伸到我嘴邊說,疼你就咬我吧。
我推開她說,蘇菲知道會不高興的。
陳圓圓哭泣著緊緊的握住我的手,罵我傻瓜。
我疼的死死的攥住陳圓圓的小手,都把她的手給捏的充血發紅了,她都一句話沒說,只是緊緊的抿住嘴唇幫我擦著腦門上的汗水,陪我一塊掉眼淚。
醫生怕我來回扭動回影響接骨,讓哥幾個使勁按著我牢牢的固定在小床上,我疼的哇哇直哭,兄弟幾個也都泣不成聲的滴答滴答掉眼淚,特別是19姐和陳圓圓更是哭的不像樣子。
剛開始每次疼痛我還會歇斯底里的吼叫,吼著吼著我就沒什麼力氣了,大概費了三四個鐘頭的時候,醫生總算幫我把骨頭掰正回去,接好了骨頭,兄弟幾個全都跟虛脫似的坐在地上,我也累的只剩下喘氣,我身子底下的小床已經完全被汗水給浸透。
雖然還是感覺很疼,但是已經沒那麼厲害了,休息片刻後,我喘著粗氣問醫生,大夫我大概多久可以下地走路?
醫生摘下來口罩,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說,傷經動骨一百天,雖然你骨頭沒有斷,但傷的也算比較嚴重,起碼得在床上躺個一禮拜十天左右,哪怕是下地,右腿也不能使太大勁。
等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王興又把我背上了魚陽的旅館,楊偉鵬忙前跑後的給我安排了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