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那就握個手吧。
我滿心歡喜的朝陳花椒伸出了手掌,畢竟未來的兩個月裡這傢伙就是我的專屬小弟了,陳花椒拿鼻子呼呼喘了兩聲氣,心不甘情不願的跟我握在一起。
之後張閻王又老生常談的說教了一番,無非就是好好學習,為了中考衝刺之類的話,我心裡牢騷著,老子起步都比別人晚十幾圈,最後衝刺有個蛋用。
逼逼叨叨了二十分鐘後,張閻王擺擺手,示意我們都走吧,我第一個往門外躥去,左腳剛跨出門檻,就聽到張閻王從後面喊我:“成虎,你留下!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談。”
我疑惑的轉過身子,等其他人都離開政教處後,張閻王讓我把門關上,皮笑肉不笑的衝我昂了昂腦袋說,趙成虎今天是你主動招惹的陳花椒吧?
我肯定不能承認,急忙搖搖腦袋委屈的說,主任您這是天大的冤枉,我這個人雖然不愛學習,可也不是鬧事的混蛋,剛才你也看到聽到了,我真是受害者。
張閻王端起桌上的大茶缸慢斯條理的吹了吹,眼皮都沒往起抬的說,我在三中當了十幾年政教處主任,什麼樣的學生都見過,今天你是受害也好,打人也罷,你心裡那點小九九我就不戳穿了,我只想提醒你一點,別在學校裡惹事,你在社會上的一些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些,但是請記住這是學校!
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張閻王的聲音陡然提高,把我給嚇了一哆嗦,我連連點頭說明白!
他擺擺手說,你走吧!以後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以你的腦子上清華都沒問題。
我心驚肉跳的關上政教處的門,小聲罵了句“操蛋!”快步往樓下走去,看來成年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我本以為自己偽裝的足夠天衣無縫,哪知道還是讓張閻王給一眼戳穿。
走出辦公樓,胖子、王興都在等我,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個穿羽絨服的男生也竹竿似的杵在他們跟前,王興問我,閻王沒為難你吧?
我搖搖頭說沒事,指了指那男生問,你是幾個意思?邀功領賞的話也得等陳花椒把我醫藥費賠給我再說吧?
那男子急忙搖搖頭,乾笑的說:“不不不,老大你誤會了,我是想告訴你一聲,以後我跟你混了,我叫雷少強,下河村鎮中的,你叫小強就成。”
我直接打斷他的話問,哥們你搞錯了吧?俺們又不是黑澀會,混什麼混?
叫雷少強的男生賊眉鼠眼的笑著說,大哥你剛才跟陳花椒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跟你說哈,別覺得我主動投誠就是窩囊,我在我們下河村鎮中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你到那邊的小學打聽打聽沒有不認識我的。
胖子撇了撇嘴巴說,這麼能耐你跟我們混個什麼勁兒。
雷少強也不尷尬,雙手一攤笑的很諂媚:“這不是開學就得到三中唸了嘛,所以我尋思提前交幾個朋友,放心不論是單挑還是群鬥,兄弟我都不帶差事的!”說著話他還比劃了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我“哦”了一聲,就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儘管答應過大老闆弄一批學生黨當小弟,可是這樣上趕著送買賣的選手,我還真沒多大興趣,他跟陳花椒不同,陳花椒混好了,將來可以幫著我們聯絡西瓜,這傢伙看起來油嘴滑舌的,鬼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
見我不搭理他,雷少強又跟王興和胖子套起了近乎,王興的性格比較木訥,不太愛跟陌生人多說話,可胖子是個話癆,只要有人跟他搭話,他嘴巴就肯定也閒不住,兩人很快一拍即合聊到了一塊。
這個雷少強給我的感覺完全就是個逗比,上課帶著羽絨服來睡覺,比之前魚陽拎著枕頭來上學也差不了多少,猛不丁想起來魚陽,我回頭又看了看跟個黑猴子似的雷少強心想難不成這貨也是個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