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啊?一會兒賀鵬舉,一會兒越獄,一會兒又讓狐狸收攤,他收攤,我拿臉給你們造子彈吶?”
我急躁的跺了跺腳催促:“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明白,你按我說的整,有備無患。”
陸峰雖然扔處於懵逼狀態中,但出於信任,還是朝著身後的兩個青年交代:“行行行,你說啥是啥,大半夜的,我不跟你個狂躁病患者一般見識,大斌子、三毛,你們趕緊把趙老闆交代的幾件事辦了。”
幾個青年點點腦袋,利索的跑進啤酒廠裡,顯然狐狸的造槍作坊一直都隱藏在陸峰的啤酒廠裡,大門口頓時只剩下我和陸峰、林恬鶴仨人。
“那啥,我還去不去接罪了?”陸峰扭頭問我。
我扭頭看向路口的方向,遠遠的就見到四五輛警車,打著紅藍警示燈朝我們這邊開了過來,我苦笑道:“你別去了,安排個信得過的兄弟,你今晚上恐怕真的沒機會睡覺了,待會好好配合警察同志問話吧。”
看到那幾輛浩浩蕩蕩的警車,我愈發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咒罵的同時還有股子深深的挫敗感縈繞我全身。
陸峰顯然也看到了那隊警車,無奈的撇撇嘴臭罵:“你丫可真特麼是個災星,老子買了一盒的岡本打算今晚上全用完的,阿鶴,趕緊安排這個掃把星滾蛋,別走正門,來不及消監控錄影了。”
“沒辦法,全青市的人都知道,咱倆是鐵瓷,我不坑你坑誰。”我挺內疚的抱了下他,趕緊跟著林恬鶴順著酒廠不遠處的側門走了進去。
林恬鶴先把我帶進辦公樓,然後坐天梯升到五樓,又從五樓按下負一樓,最後將我帶到了地下室的一間庫房裡,整半天我也明白他這麼多此一舉到底因為啥。
“操,你們這地方設計的真是別出心裁。”我環視一眼足足能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大庫房朝林恬鶴沒話找話的笑道。
林恬鶴從不遠處的小屋裡抱出來一床被子、幾罐啤酒和一些熟食一併遞給我,齜著大白牙笑道:“我們這電梯是專門找國外的防盜專家設計的,只有從五樓按負一樓能到這一層,其他樓層按副一層實際上全是負二層,狐狸的作坊在你隔壁,不過得從另外一部電梯進去。”
我開啟一罐啤酒,嘬了一口笑呵呵的出聲:“鶴哥,牛逼克拉斯。”
“不客氣三弟,現在嶗山的社會人都喊我鶴爺。”林恬鶴打趣似的也一屁股撅我旁邊,吧唧兩下嘴巴道:“你不號稱陰逼之王嘛,咋讓人整的就差被警察當場緝拿呢?”
我無奈的苦笑:“碰上陰逼界的至尊了,我這點道行貌似不夠看。”可能真是關心則亂,當知道罪可能越獄以後,我一個勁在琢磨他出來以後會最先聯絡誰,以及可能會幹的事兒,全然忘了邊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賀鵬舉,以至於我直到跑到嶗山都沒想起來,為啥這一路上會如此的順暢,興許今天中午在飯局上,賀鵬舉就已經開始琢磨了我,至於他跟王延慶鬧彆扭,估計只是順道的事兒,同時還能麻痺我。
賀鵬舉這狗日的算盤打的其實特別簡單,他想借著我倉皇而逃把警方的注意力勾到陸峰身上,陸峰的啤酒廠是否存在違規現象我不清楚,但是狐狸的造槍作坊如果被偵破,絕對是一件轟動全國的大新聞,上頭人如果再發狠,勒令辦案人員深究,真有可能把天門都給拖下水,到時候,或許警方的注意力就不會在我和賀鵬舉這等“小人物”的身上,我們逃生的希望又加大不少,可天門莫名其妙遭受無妄之災找誰說理去?撇開我跟師父、四哥的關係不說,天門其他人勢必會追殺我們到底。
聽完我的猜測,林恬鶴恨的牙豁子不住的上咧咒罵:“賀鵬舉這個老王八,真是特麼欠收拾。”
我喝了口啤酒,就事論事的說:“他這麼幹也不能算錯,至少站在我倆的角度來說,天門假如能夠付出水面,我們的存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