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動到我倆跟前。
“三哥,放放心心的玩,這地方天王老子都不會來查,屬於內部招待場所。”歐豪摟著我肩頭,很是熟絡的朝著一個姑娘道:“安排個包房,然後安排點穿的清涼點的漂亮姑娘。”
我撇嘴乾笑:“合著領導們也需要合理的發洩哈。”
“這世界只要咱們想象不到的黑。”歐豪意味深長的聳了聳肩膀。
幾分鐘後,我倆來到一間包房,沒多會兒十多個婀娜多姿的漂亮女孩蜂擁而至,人太多,加上當時的氣氛包圍和各種洋酒啤酒的牛飲,沒多會兒我就記不得當時的細節,只知道不停的往嘴裡灌酒,直至失去意識。
酒過三巡,歐豪也稍稍喝的有點上頭,端著酒杯衝我齜牙咧嘴的嚎叫:“三哥,我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你絕對算一個!”
“別鬧,讓我特麼唱一個。”我舉著麥克風,含含糊糊的呢喃:“在你輝煌的時刻,讓我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
”
唱著唱著,我的眼圈不禁有些泛紅,腦海中瞬間出現這些年,陪我一路走過來的那幫傻兄弟們,曾經的青澀少年們,多年後他們有的牢底坐穿,有的亡命天涯,四海為家,有的漸行漸遠,失去影蹤,如果歲月有聲音,我想那一定是我們碰杯發出的叮噹聲。
歐豪也不知道抽什麼筋,搶過來麥克風就開始嚎啕大吼:“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沒有任何懸念,這一夜我徹底喝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瞪瞪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躺在一間賓館的標間裡,我穿著褲衩子四仰八躺的撅在床上,胳膊邊躺著一個標準“網紅臉”的漂亮姑娘,我頭疼欲裂的慢悠悠爬起來,琢磨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邊上姑娘,打了個哈欠,懶散的朝我飛了個媚眼:“你醒了哈?”
我皺著眉頭齜牙厲喝:“誰特麼讓你跟我躺一塊的?”
女孩伸了個懶腰,瞬間露出自己完美無瑕的潔白肌膚,絲毫不避諱我的慢悠悠套起自己的蕾絲邊小短裙冷笑:“你好像有病,昨晚上不是你非拽著我,讓我跟你講講夏威夷的故事?”
“我兜裡有錢,拿上錢該幹嘛幹嘛去吧。”我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不耐煩的催促:“昨晚上我跟你那啥沒有?”
“呵呵,我找了半宿都沒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女孩不屑的套好衣裳,從我兜裡拿出一沓鈔票,從容的摔門離開,我長舒一口氣,摸出來手機尋思看看幾點了,結果一瞅三十多個未接,有江琴的,有蘇菲的,腦袋瓜子瞬間一下子大了。
“淡定,必須淡定!”我使勁拍打兩下自己腦門自言自語的呢喃:“菲菲根本不知道我電話,這事兒還有的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