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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江琴的吹氣如蘭,我禁不住有些怔住了,一隻手死死的握著她的胳膊,另外一隻手輕輕觸碰在她如雪似玉一般的面頰上,目光也隨之變得越發越呆滯。
江琴眼中含淚的倚在我的肩頭,微微的昂起腦袋,滿臉全是任君採擷的羞紅,我慢慢的埋下腦袋,跟她的嘴角一點一點觸碰在一起,她的身體在顫抖,兩隻手想要推開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輕輕嘗試了兩下,就變推為抱,乾脆勾住了我的脖頸。
我和她忘我的親吻在一塊,從餐廳輾轉到客廳,一直到沙發上,江琴猛地推開我,目光直愣愣的盯著我打量了幾秒鐘,滿面燥紅的呢喃:“我一定又做夢了,好沒有出息為什麼每次都夢到和你這樣,你肯定在笑話我吧。”
“”我無語的看著已經喝醉了的她,心裡縱有千言萬語,最後卻只能無奈的化作一聲嘆息。
“你別動,讓我靠著你睡會兒,在我的夢裡,我是老大,你只是道具!”江琴胡亂撥動兩下散落在側臉上的碎髮,兩眼一眼,小腦袋直接舒舒服服的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抻手輕輕推了推她嘟囔:“你敢不敢起來,這麼枕著我容易把我逼出原形。”
“別說話,我困了”江琴小孩兒似的扭動兩下身子,把腦袋使勁往我腿中拱了拱,兩隻胳膊攔住我的腰桿,迷迷糊糊的喃喃:“在夢裡你還不忘記氣我,討厭鬼”
“你睡吧,我不氣了。”我苦笑著搖搖頭,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秀髮。
“我也只能在夢裡這麼自欺欺人了。”江琴含糊不清的囔囔:“既然主動了,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意料中的事,怪不了任何人,有勇氣追求喜歡,也要有勇氣接受眼淚,誰讓我有本事喜歡你,卻沒本事讓你也喜歡你,從渭南一路追到你青市,這次我真追不動了,過幾天我就回老家,然後隨便找個人嫁了”
聽到她的話,我莫名心酸,一把摟住她的腦袋,瞪著眼睛粗聲粗氣的低吼:“誰跟你說這是在夢裡的,來!你好好看看我。”
“咦?道具居然還會犟嘴了。”江琴迷惑的睜開眼睛,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子,傻乎乎的笑出聲:“以前做夢你可都是掉頭跑的啊,這次怎麼不”
不等她說完話,我直接一口悶在她嘴上,江琴起初反應還挺激烈,又推又撓的試圖掙脫我,結果嘗試幾下沒有結果後,她乾脆不再掙扎,主動迎合起我來,從客廳到臥室,一路走她身上的衣服在逐漸變少,我本身也想應應景脫兩件的,結果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只穿了條女款的“加菲貓”睡褲,索性作罷。
倚在臥室的房門上,江琴輕輕推了我一下,大眼睛裡泛起一陣迷茫,聲音很小的喃喃:“成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強忍著腹下洶湧的燥火喘息:“都啥時候了,這會兒你還有工夫跟我聊毛線的十萬個為什麼,消防隊不救火盡扯啥馬籃子。”
“你喜歡我麼?我不求你給我任何結果,只想聽一個結果,你認認真真回答我。”江琴媚眼含春的望向我。
我遲疑幾秒鐘後,點點腦袋出聲:“我喜歡,但是”
“足夠了,我只想聽我想聽的,其餘的都不重要。”江琴雙臂溫婉的纏繞在我的脖頸上,拿自己的香唇堵在了我的嘴上,比之剛才還有熱烈的回應起我來
從房門到床上,我們只用了不到半分鐘,但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要從她心裡走出去需要多少年,只是此刻早已經沒有理智的我根本沒時間再去考慮那麼長遠的問題。
一夜的春風柳絮,不足為外人道也,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確切的說我其實後半夜就醒了,只不過一直眯眼假睡不敢睜開眼,假睡可比真睡要煎熬的多,我幾乎是數著秒針捱過來的。
清早五點半,江琴的鬧鐘如約一般急促的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