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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誰賀鵬舉一塊走進一間茅草屋造型的房間內後,賀鵬舉安排我先坐下,然後神神叨叨的笑道:“三弟,你先等等我,我去把咱們的晚餐準備出來,完事你我把酒言歡,今晚上說什麼都得醉一場。”
說罷話,他轉身準備離開,我乾咳兩聲道:“老賀,你這破雞八地方既沒電視也沒節目的,待著真沒意思,要不,你把么雞給我喊過來解解悶得了!”
賀鵬舉怔了怔,接著表情誇張的鼓著眼珠子獰笑:“怎麼?你們這段時間還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我拍了拍大腿應和:“那不必須的嘛,他沒跟你說過,我倆昨晚上聯手做掉幾個按摩女的事兒嗎?其實也不賴我們,實在是那幾個按摩女自己心裡沒逼數。”
賀鵬舉沉默片刻後,利索的說:“呵呵,成!我待會喊么雞過來陪你聊會兒天。”
我衝著他壓低聲音問道:“老賀啊,你給我句準備,咱們現在到底還在青市沒有?”
“沒有。”賀鵬舉不假思索的回應:“咱們在濰坊和青市接壤的一個小鎮子,不過距離青市也沒多遠,咱們先跑出國門,要麼從濰坊走,要麼從日照走海路,日照得走海路偷渡,可海路我的關係戶這幾天絡繹下臺,只能先透過濰坊,然後離開sd省,最後透過雲南界離開。”
我稜著眼睛問:“也就是說,你現在是琢磨準備打通濰坊的關係?”
“對,只要能離開濰坊,到時候咱們哥倆必定海闊任魚躍。”賀鵬舉笑呵呵的點頭:“這中間肯定需要點鈔票打底,三弟如果放心的話”
“rry,我不放心。”我直接打斷他的話。
“呵呵,行,那就等咱們出了國界線在商量。”賀鵬舉訕笑著擺擺手道:“待會吃飯時候你我多喝幾杯。”
我假惺惺的抱拳:“多謝二哥款待了。”
等他出門以後,我點燃一支菸,長長的吐了口菸圈,賀鵬舉現在肯定不信任我,之所以敢跟我玩的那麼“冠冕堂皇”,唯一的原因就是吃準我了,這地方我舉目無親,能指望、能倚靠的也就是賀鵬舉這個人,所以我想要更進一步的話,必須得製造點小事故,想到這兒,我心思也瞬間開始活絡起來。
沒多會兒,蔡鷹攙扶著么雞推門走進來,我掃視一眼么雞被包裹的跟個蜂蛹似的右腳,樂呵呵的打趣:“你這剛回來待遇就明顯提升不少,咋地,雞哥?是打算用我換點什麼頭籌不?”
么雞坐在我旁邊,慢悠悠點燃一支菸後,齜牙笑道:“三哥,你甭用話激我,我跟你說的很清楚,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你讓我幫你乾點什麼無所謂,但是背棄二爺的事兒我肯定做不到,不過保你個安危啥的,兄弟可以給你拍板保證。”
我怒不可遏的梗脖臭罵:“我草泥馬,你臉扛踹不?抻過來讓我先踹幾腳,你這話說的跟放屁有多大區別?老賀現在稀罕我比稀罕親爹還寶貝,我只要活著他就拿到錢,懂啥意思沒?么雞,你甭覺得自己好像多特麼遭待見,如果不是我攔著,老賀今天肯定就得槍斃掉你,你信不?”
“真不信。”么雞篤定的搖搖腦袋,自言自語的嘟囔:“我跟二爺快十年了,你如果說他要弄死我,不如讓我直接找塊豆腐撞死來的更合適。”
我脫下鞋子,盤腿坐在小屋唯一的火炕上,朝他冷笑道:“呵呵如果放在平常時候,我不敢說這話,但是現在我敢拍著胸脯保證,你肯定活不過明天中午,你賭不賭?”
么雞爭鋒相對的眯眼低喝:“賭啊,賭你的屌!敢不敢?”
這時候,一直攙扶著么雞的蔡鷹微微推了推么雞的胳膊,聲音很小的喃喃:“雞哥你沒回來的時候,二爺讓我去過你家,雖然沒下令幹什麼,但是我特別明白,他的想法。”
么雞瞬間愣住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