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象,如果一旦我落入他的手裡,將面臨怎樣的折磨。
弄死他,必須得弄死他!我心底惡狠狠的想著。
半個小時後,我倆將小店的捲簾門拽下來,躲在房間裡靜靜的等待,么雞叼著菸捲,悠哉悠哉的衝我笑道:“這事兒真不叫事兒,不信你有空問問小佛,在金三角生存,死人堆裡就鹹菜都特麼是經常事兒。”
“你別跟我說話,我怕我忍不住弄死你。”我厭惡的指著他鼻子臭罵。
么雞咧嘴笑了笑,脫掉自己的衣裳,站起身子一撅一拐的朝著唯一沒有死人的房間走去:“晚上五點半,賀鵬舉派人過來接咱,我先睡會兒,昨晚上折騰了一宿,對了殺人的事兒是咱倆一起幹的,就算警方知道,你絕對也是主犯,誰也不會認為是我這個沒名沒號的嘍囉,又為你的喪心病狂添上濃重的一筆。”
“變態!”我抓起桌上的空盤子就朝他砸了過去。
隨著他“嘭”的一下關上房門,屋內陷入了令人心悸的沉寂,我搓了搓臉頰迅速琢磨,怎麼借賀鵬舉的手幹掉這個雜碎,冷不丁我注意到么雞仍在沙發上的衣裳,沉默片刻後,心底有了主意。
傍晚五點多,么雞滿臉愜意的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攥著一部套著卡通殼子的手機朝我晃了晃,笑呵呵的吱聲:“走吧三哥,我家二爺派人過來接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