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的吧,吃飽喝足才有力氣打電話。”
“好。”賀鵬舉招招手喊服務員過來隨便點了幾樣菜。
酒足飯飽後,我們四個溜溜達達的從飯店裡出來,我邊剔牙邊摟著賀鵬舉的肩膀道:“老賀啊,你說我給誰電話比較合適?”
賀鵬舉抿嘴低聲道:“我建議你兩個都打,多一張嘴彙報,抓捕王延慶的力度就能大上幾分,如果二選一的話,我希望你給你的小情人打,在感情面前,女人的情商和智商都特別低,基本上你說啥是啥。”
我斜眼笑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感情高手嘛,女人那點事兒就讓你擺弄的明明白白,行,那就按照你說的來,你可在旁邊盯仔細哈,別特麼將來出點事兒又往我身上推。”
“不能,咱倆現在是好朋友。”賀鵬舉虛偽的擺擺手。
找了個沒人的街角蹲下後,賀安拎著蔡鷹去採購路上的吃喝,我當著賀鵬舉的面先是按下郝澤偉的手機號,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後,郝澤偉“喂?”的一聲接起。
我深呼吸口氣開腔:“我,能聽出來是誰不?”
電話那頭的郝澤偉楞了一下,接著說:“在開會,五分鐘後給你打過去。”
等了三四分鐘,我的手機響了,是郝澤偉打過來,我趕忙接了起來,郝澤偉聲音低沉的說:“三哥,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好不容易跑出青市,你就消停找地方待著唄,咋又跟賀鵬舉混到一起了?濰坊境內一個叫豆豆漁村前兩天發生火拼有你吧?今天在國道口和當地警方交火的還有你吧?你再這麼蠻幹下去,路只會越走越死。”
我有些愕然的問:“訊息傳到這麼快?”
郝澤偉埋怨中帶著一抹關懷的出聲:“快?知道我剛剛在開什麼會麼?青市特意召開關於你和賀鵬舉兩個特大涉黑團伙的抓捕誓師大會,省廳給青市警局一個禮拜時間,無比將你們兩人捉拿歸案,你就作吧。”
我抽了口氣道:“算了,別批鬥我了,給你個立大功的機會,青市現在誰最火?”
郝澤偉壓低聲音說:“肯定是你跟賀鵬舉唄,你倆的通緝令貼的哪哪都是,連公共廁所都能看到,我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你別嘚瑟了,京城下來的抓捕組好像已經到了濟市,應該去從省裡直接抽調幹警抓你們。”
我打斷他的話問:“除了我和賀老二以為,現在是不是就數王延慶最能蹦躂吶?這樣,我給你個地址,那塊埋著好幾具屍體,全是王延慶親手所為,你自己看著辦”
我將賀鵬舉給我的地址迅速念給郝澤偉,沒等他再多問我什麼,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卡摳出來掰折,順手仍在地上。
賀鵬舉皺著眉頭,很是不滿的問:“不給你小情人打電話了?”
我煩躁的罵了一句:“打個毛線,沒聽他剛才說青市正在召開關於你我的誓師大會呢?告訴他,就等於直接告訴青市警局的高層了,別墨跡昂,要打你打,我可以給你電話號碼。”
“呵呵”賀鵬舉饒有深意的笑了兩聲,拍拍我肩膀道:“你是怕剪不斷理還亂吧?”
“跟你嘮嗑一點意思沒有。”我擺開他的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道:“老賀啊,你心裡打鼓不?”
賀鵬舉面色複雜苦笑:“說實話挺緊張的,但是緊張有毛用?咱倆這種就算老老實實自首,肯定也逃不過槍斃,與其窩窩囊囊的死,我寧願像狗似的多喘息幾口。”
我拍了拍腦門自艾自憐:“唉如果當初老子不跟何磊撕巴,現在興許早就兒女雙全了。”
賀鵬舉話癆似的問我:“何磊是誰呀?”
“把我逼上這條路的傻逼。”我吐了口唾沫在手心,一點不嫌磕磣的搓了搓自己的頭髮。
賀鵬舉仰嘴一笑:“那你應該感謝他,如果不是他逼著你上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