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斷你的狗腿就完了。”
皇甫俠賤不溜秋的挎出我胳膊搖晃:“小哥哥,不要那麼暴力嘛,人家還是個孩子。”
“滾一邊賤去!”我沒好氣的擺擺手。
這時候白狼捧著兩杯熱飲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咧嘴道:“小瞎子,你來,我有個事兒想諮詢你一下。”
一瞅見白狼,皇甫俠立馬恢復正常,乾咳兩聲拔腿就跑,跑出去六七步,回頭衝我道:“哥,我先回去了哈,要不然待會趕不上二路汽車了,明早上咱們電話聯絡,白哥拜拜。”
白狼遞給我一杯飲料,斜楞眼睛嘟囔:“這損籃子,我是想問問他情書需要啥格式,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吸溜了一口飲料問他:“你真不回去啊?”
白狼翻了翻白眼裝傻充愣:“我回哪啊?咋地,你打算亡命天涯了?跟你這麼多年,你不給我安排明白了,我能走不?讓我滾蛋沒問題,你給我拿一千億。”
我打了哈欠道:“行,回頭我燒給你。”
跟他嘀咕完,我掏出手機撥通木拉提的電話號碼,這位塔什庫爾幹縣的公子哥,雖然在內陸地區沒什麼用途,但是在邊界線上絕對比任何通行證還好使,當初要沒有羅權的關係,我倆也不能認識。
電話很快接通,木拉提語調誇張的打招呼:“你好啊我最最親愛的朋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
我笑呵呵的說:“正常點鐵子,咋特麼統共一個多月沒見,你咋跟做了變性手術似的?”
木拉提開玩笑的說:“不好意思哈,最近跟一幫老毛子合夥開特色酒吧,整的我口音都雞八變了,你等等,我找找自己的音調。”
我揉搓兩下臉頰,正色道:“行了,你回頭再找吧,跟你說件正經事,這兩天我有三個親人需要過界,你幫著安排一下,我把你電話號碼發給他們了,等到地方以後,我直接強制把他們送走,我家裡出點事情,又不想讓他們知道。”
木拉提很利索的答應下來:“行,到時候我安排。”
“好兄弟,這輩子我都記你這份人情”
放下手機,我看向白狼道:“蘇菲和念夏也得走,你覺得誰去送比較合適?”
白狼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不自然的開腔:“我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聰明人一點就透,這事兒交給別人我還真不放心。”
我看了眼時間,微笑著說:“我記得有一趟凌晨一點多飛青市的飛機,你要是這會兒抓緊時間的話,應該還能來得及。”
“那意思是,我現在就滾蛋唄?”白狼臉上出現一抹不悅。
我無所謂的伸了個懶腰說:“隨便你啊,你要是放心別人守在唸夏的跟前,我也可以安排其他人,你要回去的話,就順帶連杜二妞一塊捎走。”
“不用送了!”白狼從後腰摸出一把卡簧塞到我手裡,轉身就往街口走去,抻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坐進車裡以後,他朝著我低吼:“把他們安頓明白了,我就回來。”
“好嘞,我等你,記得過去的時候,給我剛剛打電話的朋友準備一份厚禮,這年頭人情薄如紙,啥都沒有鈔票來的更貼心。”我衝著他擺擺手。
等白狼走遠,我掏出手機再次按下木拉提的電話號碼:“不好意思鐵子,剛才沒跟你說清楚,一共是七個人,他們過去的時候,會替我把禮物一併送過去。”
木拉提很痛快的應承:“什麼禮物不禮物的,十個人以下都不叫事兒。”
得到他的保證,我也心滿意足的掛掉了電話,如果真的東窗事發,我肯定不能走,至少現在不能走,倫哥、雷少強也同樣不能動,不過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應該沒什麼問題,我雙手插著口袋在腦子裡琢磨應該怎麼安排,走了能有五六分鐘左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