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不認識,全是陌生臉孔,而酒店的保安和幾個服務員也紛紛從大廳裡跑出來,我估摸著肯定有人報警了,朝著白狼道:“把那小子拽走。”
白狼徑直薅起剛剛蹲在地上抱頭的那個青年,剛剛幾人的站姿很微妙,另外三個像是護佑在他左右,沒什麼意外的話,他應該是這幫傢伙的領頭的。
我們幾人快速退出了酒店,跑到距離酒店不算太遠的一個廣場上,此刻已經夜深人靜,廣場上的燈光熄滅了一大半,加上我們又是站在幾棵大樹的陰影處,所以並不顯眼,我衝著那青年獰笑的問:“誰的人?”
“大大大哥,我沒聽懂你什麼意思。”那青年臉色發白,嘴唇不住哆嗦的解釋:“我們是青市象棋協會的,來來京城參加比賽的,不信你看我包裡有證件,千萬別殺我,要錢我包裡也有”
皇甫俠一把奪過來他肩膀上的挎包從裡面翻出來幾張證件,我一瞅還特麼真是“青市象棋協會”的,當時臉就白了,嚥了口唾沫問:“那你們為什麼這個點離開酒店?”
青年乾澀的回答;“剛剛酒店的經理敲門,說酒店被包場了,幫我們在其他地方訂好了房間,而且每個人還補償了我們一千塊錢,所以我們就離開了。”
“服務員男的女的?”白狼眯著眼睛問。
“男的,二十五六歲。”青年忙不迭的回答。
“操,上套了。”我恨恨的跺了跺腳,朝著那青年擺擺手道:“行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還有往後出門打扮的陽光點,你說你們一幫下棋的,整的跟殺手一樣,不削你們削誰。”
沒等他繼續再說什麼,我們仨人已經轉身離開,從附近兜了幾個圈子後,攔下一輛計程車我們直奔市中心附近,計程車發動著,我朝著皇甫俠道:“你不是有朋友在機場一帶混的不錯麼?”
“嗯。”皇甫俠狂點兩下腦袋。
我想了想後說:“給他們打電話,剛剛有個傢伙被白狼砍傷了,肯定得去醫院,讓他們幫忙盯著,如果真是來京城參加比賽的就算了,如果還有別的貓膩,馬上聯絡你。”
“穩妥。”皇甫俠馬上掏出手機,絮絮叨叨的開始打電話。
我眯著眼睛陷入沉思,這個對手很狡猾,不光善於玩套路,而且特別懂人的心理,這局交鋒我們算是平手,我在腦子裡又將幾個對手盤算了一下,鄭波肯定可以排除,這小子的智商也就適合插秧,賀鵬舉倒是有可能,可他堂堂一個商會老總應該沒那麼閒。
難不成是魏海?又或者是陳坤,對於陳坤我雖然沒什麼直觀瞭解,但我一直覺得他既然能從阿國逃回來,說明肯定是個人物,要麼就是周泰和,軍隊肯定不缺乏腦子好用、善用計謀的能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管他到底是誰的人,在京城狗日的肯定玩不過我,衛戍區在京城的影響力不是開玩笑的,韓家的能力也夠很多人喝一壺,更不用提我馬上要見面的戚姓領導和“安固士”的真正老闆。
我到京城是來給這兩位大拿散財的,所以真有點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需要幫忙,相信他倆肯定也能幫我解決的妥妥當當。
將近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抵擋華夏最榮耀的廣場附近,我朝著哥倆笑呵呵的說:“好不容易來趟皇都,怎麼也得看看升旗儀式。”
“對對對,咱們國家儀仗隊的那幫兵哥哥絕對是世界第一帥。”皇甫俠很懂行的連連點頭。
就這樣我們仨在青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哆哆嗦嗦的蹲在廣場上開始等升旗儀式,這時候我電話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而且還是北京本地電話,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喂?”
“趙成虎你好啊,今晚上玩的快樂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聲,聲音應該是做過處理,反正聽著格外的不舒服。
我環